一周多没有碰棋子了,但每天还是例行到飞扬围棋论坛浏览一番。上周一位网友发起竞拍,竞品中有一套日本原版的《本因坊秀策全集》。
估计是因为棋谱中数字是汉字,而非常见的阿拉伯数字,所以前期竞拍并不是很热烈,在论坛一位棋书大鳄竞价后,许久没有跟进者。
我其实初看就有些动心,之前打过秀和全集,中文数字也不是问题,见价格合适也就跟进竞价了。谁知我这一报价,后面稀里哗啦跟进好几位。估计大家在大鳄报价后,以为那就是书的价值了,后发现还有人报价,也就激起欲望了。
一直到竞拍截止前几分钟,我还在犹豫是否加价,价格都已经输入,就差点击提交了。最后还是放弃了。
本来买《秀策全集》,一是为了收藏,二是为了自己的围棋古谱网新增棋谱进行核对,前段打的蜀蓉版越往后棋谱错误越多。
但下一步围棋下的机会应该很少了,而古谱网也已经快两年没有维护新增了。
还是把书留给更喜欢的网友吧,就像大鳄不与我们相争一样。
不急不躁终如意
昨天收工早,一是学习累了,再就是小外甥早晨上学的时候,提出想放学后踢球。
别的教不了,当舅舅虽是踢球是跑不动了,教还是没问题的。但很是不巧,到了球场发现正在喷洒浇水,但外甥兴致还高,就到场地一侧水淋不到的地方练习正脚背踢球。
外甥动作不规范,力量倒是不小,第二脚就把球踢到旁边湖里了。我紧追几步,看球离岸还近,就想脱鞋下水,外甥在后面忙喊停阻止。
于是我们二人就目送球逐渐漂远。我说再给他买一个,外甥说这是学校卖的绝版足球。说完可能怕他舍命不舍财的老舅直接跳湖里游过去捞球,忙又加上一句:快卖完的都说是绝版。
我们两个就在湖边一会折着枯树枝聊天,一会和湖里的鹅商量把球给我们推过来。树枝不够长,呆鹅也靠不住,那球静静漂着,最后还是缓缓在另一边靠岸。
不急不躁终如意,许久没有这种悠然的心境了。
想易做难
这一周早出晚归都是坐公交车,虽然时间不短,好在有座位,坐车过程中可以在脑子里过一下要学习的,还准备要做的。
光想是不行,总要落实操作。昨天开始操作,症状百出,有自己的问题,有源数据格式的问题,还有那该死的微软字符集的老问题。
但幸亏有整装的时间可以用来消费,进程也在妥协中推进。中午是饿的跑出去觅食,到了晚上,则是累得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回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睡再说,躺下就着。
休息一晚脑子清醒了很多,再加上有前期成果垫底,把昨天工作梳理一下,得出两个结论:一是书上知识不可全信,二是不要太相信别人已经做过的,自己做的可能更好。
梦连篇
孔夫子说:“吾衰也久矣,吾不复梦见周公。”现今虽有各种解法,诸多寓意,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老人家上了年纪,脑子想的少,动的少,梦少也是自然的。
刚工作那段时间,白天学业务怕出错,连晚上做梦都是在点钞,点不完的别人的钱。醒来和宿舍几个兄弟们说也真是无趣,但好在有梦。
近些年做梦少了,白天虽然事多,但多是不愿在脑子里停留的,自然也不会带到梦里。即便做梦,也都是考试找宿舍之类,偶尔梦到自己把酒桌大咖喝趴下,自己都能笑醒。
这周估计是脑子用的多,做梦也骤然多起来。最初依然是考试找宿舍,好在至少不是找323了。昨晚则梦到回单位开会,但进门后初看人是物非,会议室里面投影仪电视机高档的好像会所一般,而人到齐后发现都已错位,到后来连号都对不上了。
还好,还有梦,不是噩梦。
失败的抢购
昨天红米note7 Pro再次放开预约抢购,早晚抢了两轮,都失望而归。
早上下手及时,已经抢到购物车里面了,但等修改完收货地址,付款的时候,却提示无货。到了晚上忙着逗外甥孙女晚了3分钟,直接显示抢购结束。
顿时又回到当年抢红米2的时代了。
但奇怪的是低一档的红米note7货源充足,但算上充电器升级,那不到200元的差价,让人又难以取舍。
估计红米note7系列由于CPU供货或者存货的问题,有些自乱阵脚。只好吊着胃口,清着存货,这轮营销手法算是无奈的精明,但实在算不上高明。
不等了。
不干拉倒
昨晚看中国杯中国队对泰国队,本来想挑了一个软柿子捏,至少进决赛给领导,给赞助商个交代,同时也算是临时工主帅卡纳瓦罗的投名状。
但机关算尽,到了比赛被泰国队一顿组合拳揍的鼻青脸肿,如果不是门将发挥出色加上对方大意,中泰惨案第二季险些上演。
且不说临时工卡纳瓦罗后卫出身,任何一个教练总要先把防守做好,而足球也本是易守难攻,但整场比赛中后场到后防线被泰国队冲的七零八落,这是报复颜骏凌不报效国家集训一队?
前锋线依然放着身高优势不用,嫡系韦世豪把中锋董学升挤到边路,下半场换下的却是董学升。
卡纳瓦罗赛前赛后颇为低调,低调的都让人感觉他根本就没打算正儿八经踢。一会说中国足球与日韩差距巨大,都按十年计了;一会又说不要期待自己能改变中国队。
那你干什么来了?!
来考察锻炼自己俱乐部球员?来证明自己才疏学浅,给自己恩师里皮回归铺路?
如果嫌没有名分,那就不要来,早点滚蛋。
古今第一虎妈
中国慈母多,虎妈也不少,但大多数虎妈只是对孩子狠而已,如果与古人陶侃母亲湛氏相比,只能算是狮吼犬吠而已。
陶侃出身寒门,在门阀盛行的东晋,想出人头地真是难如登天。但在一次贵人登门投宿,家徒四壁的窘况下,湛氏“头发委地,下为二髲,卖得数斛米,斫诸屋柱,悉割半为薪,锉诸荐以为马草”,将来客连同仆从都招待周到,从而为儿子赢得崭露头角的机会。
这个老妈的眼光独到,手脚麻利,才是真正的稳准狠。
后来陶侃当个管鱼业的小官,靠水吃水,给老娘送坛腌鱼回去,结果鱼被返回还捎回一顿教训。
真乃中国第一虎妈。
即便如此,几度身系东晋安危的陶侃,仍然被清谈无能的门阀士族们所鄙视。
如果没有湛氏的本领,还是别当虎妈,当个喵妈也就不错了。
难以放下的重担
今天感觉自己大有长进,能在出错门的情况下,辨清东西南北,及时纠偏,赶去与老同事小聚。回程还能凭记忆,自己安排最佳路线。
人不逼是不行。
回去的车上,乘客了了。落座后听旁边一位背双肩包的女士,在通过电话柔声细语地打电话,一面检查孩子背诵《江南逢李龟年》,估计孩子背诵的不好,又一句一句引导,加深记忆。已经叮嘱孩子睡觉了,又检查孩子背了几个英语单词。
中国父母教子之心,无奈又无悔。
望子成龙的父母有之,更多父母的还是希望孩子能够快乐,平安,从小到大,总是孩子。只是这种期待和忧虑对自己,对孩子都是负担。
但又有几人能够放下。
慢慢习惯
昨天早上坐火车,很是忙乱。找取票机,翻身份证,放回身份证,到了检票口发现还要验身份证,忙再取身份证。
慌忙间,后面一位阿姨提醒我的火车票掉地上了。如果不是好心提醒,背面朝上的火车票还真不好找。
今天想来,这竟然还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自己完全独立坐火车。以前都是跟在别人后面,也不用操心,听从安排,步步跟随,用信任换省心。
旧的习惯已经成为过去,一切都要打破了,需要重新开始,慢慢也会习惯了。
开场哨响起
中学时期迷恋足球,每天上学最开心的事就是踢球,似乎足球才是主要的事情,上课学习只是为了踢球而不得不做的事情一样。
平时踢球,也就是扔两块半头砖当球门,杂七杂八的分队开踢,难得有占用学校场地的比赛。而每次这种“正式”比赛,最紧张的只是比赛前,有时准备越久的比赛越紧张。
但和考试一样,一旦进入场地,直面胜负,紧张感也就消散殆尽。
虽然也有刻骨铭心的失败,而失败是门将必然需要面对的,但一夫当关,队友同心,却从未有过惨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