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等候本以为会不无聊,因为下午可以通过野狐围棋的APP看农心杯的直播。
但比赛开始后又变的无聊了,受疫情影响,习惯集体研究的中国棋手大部疲软,今天出战的范廷钰也不例外,着法凌乱,早早落后于跟AI更同步的朴廷桓。
就在朴廷桓胜率达到99%时,意外出现了:朴廷桓超时。
顿时网上热闹起来,一会规则,一会人格,一会国格。经过接近两个小时的协商,最后以不可抗力的原因,决定次日重赛。
朴廷桓在中国有个别名:朴填子。因为在亚运会的混双比赛中,在局势落后但时间领先的情况下,利用亚运会的用时包干制规则,在自己空中填子,意图使中国棋手时间耗尽而告负。
中国棋手在发现其用意后,提请裁判仲裁。东道主中国裁判判定其搅局,其代表团团长在观看棋局后,接受了判决认输,女棋手李瑟娥是哭着离开赛场。
那次比赛朴廷桓也许觉得冤枉,中国棋院设定的包干制,是建立在棋道上的规则,本身就是矛盾的。他是赢了规则输了棋道。
而本次超时,朴廷桓则是赢也规则,败也规则。赢的是竞技赛事规则,败的是经济比赛规则。二者都与棋道无关。
试想,如果现在大热的网络游戏竞技大赛,会因为赛手的硬件问题和网络状况而提请比赛结果仲裁吗?
自然不会,因为那本就是竞技运动的一部分。
而这,则不是围棋,即便是竞技围棋的一部分。
重赛也许是最好的裁定。
六月尽秋意起
同样预报最高温度35度,但前天只要不犯傻站在太阳地里,还不是很难受,人行道上行走,甚至能够感觉到一丝凉风。
昨天就闷热的难受,无论是屋里还是室外,行走都感觉困难。
到了晚上预报中的雨未下,今天早上出门单位时候,即便开始滴答雨滴,依然闷热。
到了中午出门,雨未下,却凉意始浓。
一场秋雨一场寒,阴历六月过去了,也到了天凉的时候了。
无聊无脑的营销
昨天在等候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看电话号码不是9开头的,中间也没有4,就接起来了。
来电的又是移动的客服人员,或者说是营销人员,上来就先夸我是移动老用户,然后介绍说移动针对老用户推出了赠20元话费的流量优惠活动。得不得得不得一大堆。
我直接问她,是不是我每个月要多花10块钱。对方还要解释赠费每月20一年,流量大增。
我说不必了,就把电话挂断了。
接到这种推销电话已经快两年了,我能听下去,只是想知道有没有变化,但两年期间就没有一点变化。直接说升级套餐优惠就是了,何必啰嗦那么多优惠活动,何况还有期限,一旦到期忘了修改,又是一堆麻烦事。
当我们是傻瓜了。
我真的厌倦了,跟当时心情无关。
狄更斯的书还是要看纸书
在看完新购的侦探小说后,也曾用kindle看了一阵子技术类的书籍。但效果很差,首先费脑难以集中精力,再者计算机类的书籍也不适合用kindle观看,屏幕太小不说,代码排版更是凌乱。
昨天看罢《圣诞颂歌》,心中喜大于悲,今天再看《教堂钟声》,几度压抑地读不下去。
不由又想起,儿子小小年纪看完《双城记》,默默合上书,走回自己屋里的情景。
狄更斯的书,还是要读纸质的。
闲读文学书
换了个地方,更明亮更凉爽,空气也清新了不少,但同样是等候,心情不同的等候。
没有再买书,从kindle里面找寻一些轻松的书打发时间。开始选择古龙的《欢乐英雄》,但开始还好,后面就有些絮絮叨叨了。看到郭大路在金大帅家门口骂街那段,想到了《我的团长我的团》中致敬的源头。
于是选了本正经的文学书看。说来惭愧,给儿子买了那么多的人民文学出版社的世界名著,我看的最多的不过是《好兵帅克历险记》的十分之一而已。
现在看来,名著也不是都那么枯涩乏味的,我们爷俩之间的差距,应该就是心境和对知识的渴求。
灭了念头
昨天晚上回到家后见到儿子的第一件事,就是很正式、很诚恳,甚至有些恳求地对他说:不要学医了。
儿子的爷爷曾经有过学医的念头,但被他老父亲劝退了。据说其中一个理由是很辛苦,再晚病人要救治也要救治的。不知精通周易的他老人家是心疼自己最小的儿子,还是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从去年给儿子规划高考志愿开始,也有了学医的计划,因为那符合儿子的性格,但我们心中唯一本能犹豫甚至抗拒的,就是心疼儿子。
但经过昨天一天的奔波,我已经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
辛苦本是不应该怕的,也不应该考虑的。儿子也不会畏惧这个,可能还会以此为乐,我们最终也会以此为荣。
但是,在当前的体制面前,虽说是特殊时期,但也是因为特殊时期,个人的生命和努力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无助,甚至有些悲凉。
我觉得儿子是无法接受那种未来的必然现实。所以趁着他还没有坚定的志向,还是放弃吧。
未知的影响
新冠疫情初期,曾经感觉这场疫情不仅改变甚至夺取很多人的生命,还会改变更多人的生活。
现在看来,比最早预想的还要严重。
被改变生活的人中,有的已经因为这种改变,影响了自己生命轨迹,和家人未来的生活轨迹。
这种改变,如多米诺骨牌一样,还会带来更多的未知的恶果,更可怕的是,骨牌并非是单向单线程的。
痛中的惊喜
昨天闷热了一天,到了大半夜出了大楼门口往车棚走时,天上开始落雨点,路上雨越下越大,到了家门口,雨停了。
这点事真不算事。
今天则在等候中的一次意外,反成了意外的惊喜,也是这十天来最大的惊喜,在那种情景下居然能高兴起来,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
确实很开心。
凑数三巨头
前天购买了所谓“密室之王”卡尔的三本一套的小说,耐着性子看完了,有些心疼花的钱。
在亚马逊还有不少百科上,将卡尔与埃勒里奎因及阿加莎并称为推理小说黄金时代三大家,但感觉有凑数之嫌。
阿加莎小说看的多一些,可能有些先入为主,但的确感觉和那两个相比,作为小说作家而言,不是一个档次的。
阿加莎的小说,尤其是马普尔小姐系列,总还能够耐着性子看下去,而卡尔和奎因的小说,更多的只是想知道结局而已。
阿加莎的小说,可以说是披着侦探推理外衣的文艺作品。不写侦探小说,阿加莎估计在文艺圈小说界也混的不差。
至于推理,总感觉那二位也不过如此,自说自话而已。所谓“只有上帝和奎因才知道结局”,真不知道是夸他呢,还是挖苦他呢。
梦里梦外同
梦由心生,今天凌晨从梦里即时醒来。这是22年来第三次,也是今年第二次梦到她老人家。躺在床上的她,拉着我的手,似乎该安慰的是我而不是她。
梦里外的我都无法自持。
醒来后一时睡不着,就换个地方躺下,才发现刚才异常清醒的梦境已经开始模糊。她对我说的话一时也想不清是za zhuo lan还是zha jia lian。静下心想了一会,确信是前者。
这话也许只有当地人才懂其相近的含义,更是只有亲近的人才明白二者内含的区别。
希望只是忧人自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