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把集中购买的《围棋天地》杂志看完了。杂志比较早了,所以里面陈祖源在谈论规则的时候,引用的例子还是东京奥运会百米决赛。
陈祖源认为运动员抢跑就被罚下太苛刻,可以比赛继续,等成绩出来后将抢跑者的成绩加上一定秒数就是了。
从这个例子,倒是可以看出陈先生对规则,或者是竞技规则制定的一贯风格:那就以所谓严谨的逻辑,辅以合理的善意,对既有规则进行完善,但说到底就是补丁摞补丁。
但陈先生却忽视了竞技比赛的核心,是人,而不是冰冷的逻辑和数字。抢跑可以通过加秒数来避免罚下的残酷,看似公平,但加多少秒?何况一旦抢跑,对那些守规矩而言的运动员极不公平,因为抢跑与未抢跑运动员在比赛进程中,心理的波动肯定要影响比赛状态,这又如何用时间来衡量?
同时随着第一个抢跑而跟跑的运动员要不要罚?
就像一直纠葛不清的中国围棋规则中的贴目,对棋手尤其是执黑棋棋手,影响的不止是那多出的一目,还有心理。毕竟人跟AI不同,不会像AI那样为弥补开局就落后的胜率,积极主动而不计风险。
同时,规则也是为了保证比赛正常开始、进行、结束,而不应该去影响结果。陈先生的思路倒是与应昌期先生相仿,比赛结果后面还要备注上:加罚几点。
百米起跑规则其实也曾经多次修改,曾经有过规定:第一次不罚下任何运动员,但第二次起跑谁抢跑罚下谁,而不管是第几次抢跑。于是就有鸡贼的运动员直接第一次就故意抢跑,给其他运动员施加压力。
竞技比赛,有规则就钻规则空子的运动员。所以规则宜简不宜繁。
田径如此,围棋亦是如此。
其实我觉得最好的规则例子,也在东京奥运会,那就是跳高比赛。简单明了,最后同规则同成绩的两名运动员,自行决定金牌归属。
这才是最好的规则。
家 人
晚上外出跟几个朋友小聚。骑行前往,感觉周二把自行车骑回来这个决策,实在是太英明了。
小聚结束已经快10点,出门开自行车回家的那一刻,脑子里想到的是能看到万家灯火的家,还有家里那两位。
等在人行道上等红绿灯的时候,脑子才反应过来:现在家里只剩下一位了,小的已经在千里之外的宿舍里。
因为这是儿子上学后第一次外出聚餐,所以才会有这个错觉。
看来过去的习惯已经嵌入意识深处,一切都在慢慢适应中。
游戏,娱乐也是纽带
近期Steam号称打骨折促销,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打开网易邮箱,看到账单邮件的金额,还是吓了一跳。
不过想想儿子他奶奶当年说我:又不抽烟又不喝酒,买就买吧。估计她老人家还在,也会这么劝我。
倒不是心疼钱,也理解一个人在外面,又被隔离在学校内,连花钱品尝美食的机会都没有,也就这点爱好和娱乐了。只是害怕小子因为游戏,耽误学习。
我微信里问他有时间玩游戏吗?这回他立马回了,说买的都是平时根本不打折的。
前几天视频的时候,很婉转的提醒他少玩游戏不要耽误学习,他还委屈,说:周末没法玩,需要跟人抢账号。
他委屈,我也冤枉。自从他买了英雄无敌3,我也是趁着他上课的时间才玩通关的。好几次看到他在线,我可没有把他踢下线。
想来我玩的时候,也没有被踢下线。彼此彼此,爷俩感情还是不错的。
第一次长距离骑行的回忆
近来有些强迫症。
周二骑行回来后,在整理日记标题的时候,用的是最长的骑行。今天觉得有些不妥,就上网查了一下从淄川到张店的距离,居然也是22公里。
还好,说明标题没有问题。因为高一骑车是从淄川到南定的,离着张店还有将近十里地。
南定的三姨姥爷是个回想起来很有意思的人。表姨、表叔到我们家后,很是诧异我们家的氛围,孩子可以跟父亲说说笑笑,甚至开玩笑,在他们看来是不可思议的。
在那次过年骑行走亲戚,临到家的路上遇到了他,不苟言笑的他老人家见了我们,说:土匪又来了。
这土匪肯定指的不是我。而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是忍不住的笑容。
也许不苟言笑只是习惯,而不是本性。
相信自己,勤换思路
昨天早上开始工作一直顺利,主要是前期准备充分。以至于到了中午少有感觉到饿了。
已经很久没有中午自己给自己做饭了。
吃罢午饭后,本想乘胜追击,学习一下Python提取PDF文件表格的内容。使用的是在文本提取方面发挥出色的PDFplumber。
结果不太顺利,以至于到了睡觉点,满脑子还是那不规则的表格和错乱的数据。
其实大部分问题已经解决,甚至比网上的的教程还要完美,可能有些太贪心了,太追求完美,在某个细节总是难以如愿。
问题出在跨页表格上,生成的表格总是缺少页面结束的最后一行。
早上起床脑子清醒一点,重新理一下思路,换一种方式,使用更为简单的方式,直接列示抓取转换的列表内容,这才发现原来是PDFplumber本身的问题,最后一行抓取得并不完整,而并非我自己一直纠结的条件控制方面的问题。
看来也不能总是怀疑自己。
最远距离的骑行
昨天进城的时候,还没有下决心把放在地下室的自行车骑回新家的。
直到浇完花,启动扫地机器人工作了,才半下决心:用高德地图查一下,如果一个半小时内到家,就骑回去。
结果高德地图显示需要1小时50分钟。狠了一下心,决定还是骑回去,因为记得六年前,儿子他们刚上初中骑行活动,我也是骑着这辆自行车,玩也似的骑到奥体,再坚持一半问题不大。
不过考虑到很久没有活动了,还是很慎重,在楼道大门口,又把里面穿的坎肩脱了装入背包,轻装上阵同时,避免出汗着凉。
结果,除了山大路与雪山路前面两个大坡路段有些费劲,其他路段非常轻松,听着歌,看着景,如果不是一路红灯,估计22公里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到家。
骑行过程中感觉口渴,心率略有上升,但都在最低承受范围之内。
但到了今早,发现肌肉还是有反应。还是不能太得意啊。
计算机书籍也看出身
今天进城,跟上次一样计算了线路,却下错了站点,估计下次没准就迷路了。
伟东那边计算机能用的书不多了,既然来一趟不容易,犹豫一下,就多带了两本。
到家把书放到书架上的时候,发现那两本可带可不带书虽然也是O’REILLY的动物书,但出版社是电力出版社的。
以经验主义论,在我心目中,计算机出版社排名前三的是邮电、机械和清华。
这三个出版社出版的书质量还是有保证,估计是出版社见多识广,质量的一般书籍入不了他们的法眼。而书架上那几本非此三出版社的书,多是活动凑单购买的,特点都是价低、书薄、品质平平。
由此看来,计算机书籍市场还是大。同样注重品质的商务印书社,前几年就只能哭穷卖惨,只是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因假生谈围棋规则
国庆节后集中买了半年的围棋天地,现在杂志早已经不再用来打谱,只是翻翻了解一下当下的动态而已。
昨天看到第十六期,里面有陈祖源的一篇关于围棋假生的文章。
本来我这个爱好者水平的,对围棋规则专家陈祖源的文章,向来是避之不及的。估计因为是一知半解,看他的文章,不管是论点还是论据都头晕,简直有自虐之嫌。
但看了这篇文章,虽然依然头大,但还清醒,感觉陈先生的论据有些自说自话强说理。
文章的起因是此前韩国国内赛事中,出现了三劫循环无胜负。陈先生认为按照中国和日本规则,黑棋是假生,白棋应该获胜。
同时提到,韩国规则本来也有假生为死棋,但08年改掉了。陈先生认为韩国人无论从棋理还是传统都说不过去,似乎是为了不同而不同。
传统与棋理是陈祖源围棋规则理论的两大基石。这次韩国人居然跟落后的日本规则都不同,肯定是错上加错。
而我感觉,韩国人绝非为了不同而不同,而是注重规则简化,由棋手实战解决。
陈先生指出中国假生规则,是因为与打劫表述“禁止全局同形”。但问题在于,中国规则虽然禁“全局同形”,但又认可除假生外的三劫循环,公平何在?
而陈先生正好是认为假生破坏公平。明明打劫,非要放到终局才动手,而对等的循环劫是立即就打的。
但打劫是棋手的权力,要不要打劫,什么时候打劫,不是由规则决定。在局部不对等情况下打劫,是因为全局有足以平衡局势之处。
陈先生给假生的更大的帽子是破坏棋理:用循环劫赖皮劫破坏单眼不活的棋理。
假生就更冤枉了,其他三劫循环不也是利用打劫,保持自己两眼的活棋状态,怎么到了自己这里就成了破坏棋理了?
陈祖源与应昌期都强调“争”与“搅”,保证围棋的公平。但如果为了避免因循环劫而造成比赛的无胜负,那只是竞技围棋的规则而已,与围棋棋理无关。
将竞技比赛的争议交由选手解决,这才是真正的公平。
文艺片可小众而不可俗
最近家里那位回家想看电影,小米盒子里面免费电影少得可怜,反倒是云视听极光要大方的多。在看过一部段奕宏、俞飞鸿的《爱有来生》后,喜欢上了文艺片,前天又自己选择了《送我上青云》。
我对国内的文艺片一项不感冒,也只是兴趣不大而已,但陪着看了一会后,感觉这部片子的编导,已经不是小众问题,不是自命清高,而是像片中男主角说的“丧”了。
在本片编导眼中、笔下、镜头里,社会上一切都是丑陋的,无论家人、朋友、同事、恋人、老板与下属,所有一切间都是利益。也许在他们意识里,众人皆醉我独醒,所以要拍出来警示世人:这世界是丑陋的。
似乎唯恐怕观众不警醒,片中的丑陋几乎到了极致,丑陋而俗,虽然在袁弘客串的上门女婿角色,用接受别人跪拜满足自己的虚荣,使用了所谓的隐喻,但真的算不上文艺片,俗之又俗。
因为这些丑陋,在我们生活中随处可见,可以说习以为常,不需要解开遮羞布。只是太过丑陋,不必提溜出来恶心别人,也恶心自己。
很奇怪梁冠华也掺和进来,扮演了一个脸谱化的角色,操着比狄大人的官腔还刻板生硬的奸商语录。
最近电影《扬名立万》成了票房黑马,口碑也开始飙升。片中主演喻恩泰在谈到票房和艺术无法两全,他会选择选择票房,因为艺术还有时间去追求,而票房没有了,合作的机会都没有。
打着文艺片旗号的《送我上青云》,估计是没有机会了。
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多好的词句,真是可惜了片名。
不正经的《西游怪记》
儿子上大学跟我们那时候一样,大一没法在图书馆借书,只能等到大二。
但好在他有足够的书可以看,我那时则需要期盼一年后,拿到图书馆借阅证后,集中按照计划的借阅清单开始借书、读书、还书,周而复始。那个阶段葵花籽吃的最多。
柏杨的作品在最初的借阅书计划清单中,《丑陋的中国人》还有《中国人史纲》,还都能看下去。但等看了《西游怪记》后,就再也看不下去了。
不知道这本书在柏杨作品中排名几何,在他自己心中分量如何。但看完感觉,这本书出版估计也是沾了《丑陋中国人》光而已,绝不是一本正经书。
这本书实在有损柏杨的名声,甚至《丑陋中国人》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