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读打发时间

今天下午,预报许久的雨终于降下来了,气象局的人应该可以松口气,可以交差了。
打发时间最好的方式,还是看书,有足够的书,一目十行地看,至于kindle,可以是一目半屏。最近购买的奎因小说集正好排上用场,一天下来看完了两本国名小说。
在看第三本看到一半的时候,书中出现了达芬奇的名画《夺旗之战》。这是一个熟悉的名字,在收音机还是家中大件的年代,在一部国外广播连续剧中,模模糊糊剧中一个重要道具就是这幅名画。只是太久远了,似乎并不是奎因小说改编的。
不甘心用手机搜索了一下,结果出现的基本都是网络小说的内容。
现在看,记忆在慢慢消逝

梦与戏

昨天是梦中梦,今天则是在老天给我们写的剧本里,旁观别人的演出。
也许在我的眼里耳中,那是一出人间喜闹剧,但对当事人而言,则是不折不扣的悲剧。
只是这个悲剧是他自编自导自演,而即便是现在的良心之作,也编不出演不到位。
还好作为悬疑部分,我开篇就猜对了局中人的身份。
只是不知道我在我的剧本中,在观众眼中,是什么样的角色。

有无自足

今天看到朋友圈里有转发关于幸福与“有”、“无”关系的网文。诸如“有钱”、“有权”等,与“无病”、“无灾”等。
前后对仗,可以参照上古的《长短经》,编纂一本《有无经》,必定甩时下的《平安经》十几条街。
其实就像世界并非非黑即白,有无也非彼此对立,如同舍未必得一样。
有的最高境界,是有应该有的,但世上哪有这种好事。

心疼的选择

今天在外面的时候,收到孩子妈发来的今年军校的最低分数线的文章。跟去年情况类似,关注的某军医大学分数并不高,与地方医学类大学比也没有竞争力。
媳妇分析,今年受疫情影响分数可能考的偏低,另外不排除现在的家长不愿让孩子受这个苦,辛辛苦苦捧着养了这么多年,劳心劳力,舍不得。
的确如此。
28年前,那时候分数线要高不少。面试人明确告诉我们,我的分数仅仅达到录取线而已,专业也没有选择的余地。而且要服从分配,有30%的可能要分配到偏远的地方。
体检面试结束后,回到乐乐大姑姑家。乐乐大姑姑在厨房给我们做饭,一面低头习惯性皱着眉头炒着菜,一面兀自说道:又不是家里条件不好,又不是供不起上学。
乐乐的爷爷奶奶分立在狭小的厨房门口两侧,我在远处站着。我们三个都没有再说话,但命运就在那刻转折了。
那时候,大家都那么年轻。

再出远门

算来已经半年加一周没有出远门了,一切都那么忙乱。
出门就把口罩丢了,到了汽车站,眼见汽车到站,却记错了公交车的路号。幸亏脑子不好使,眼神还行,这才没有错过。
等下了火车,又忘了地铁的线号,不得不再次调用高德地图查询线路。
直到上了地铁,一切才又熟悉清晰起来。出了陌生的地铁站口,也没有掉向,只是熟悉的路上那个时间点,人和车都稀疏了太多。
半年而已,一年之后,不知什么样的情形。

专业选择

这几天朋友圈里面高考志愿的文章多了起来。打开留校同学发的填报指南,发现不错,会计专业的录取平均分数已经排名第一了。
但又看到另一个新闻,某著名大学已经取消会计本科专业招生。
会计还是不受待见啊。
当年我入校的时候,六个系里面会计系是排名倒数第一的。但我倒不用担心志愿调剂问题,因为我第一志愿就是报的会计系,应该也是33个里面唯一的一个吧。
帮我决定报考学校的不是乐乐的爷爷,但专业是。区里会计的培训推广工作是他老人家负责的,应该懂得会计就业前景。
但即便如此,在接到通知书后一次回姥娘家的路上,他对我说:到你姥娘家别说你学会计,就说学财务的。
那场景现在依然记忆犹新,但一直以来,想起来感到奇怪的是,当时好像是他骑自行车带着我,按理说不应该如此。
记忆也许有偏差,也许只是选择性记忆而已。

激情高于技巧

在没有购买新电子书之前,断断续续地又把kindle里面钱德勒的三本短篇小说集选择性看了一遍。
选择性看,主要是针对那几本看过后,有些淡忘模糊的作品,比如《午街取货》,但也有最为精彩的几本,比如《找麻烦是我的职业》。
在看完《再见,吾爱》跟《长眠不醒》后,我曾经在随笔中写到,时过境迁,长不如短。现在回头再看,更加确信自己这个观点了。
钱德勒的一个朋友用“每页都有闪电”,来评论他的作品,我觉得这应该是早期的评论,或者相针对他早期的作品。
成名之前,为了名声和生计,要忍受出版社的盘剥白眼,情节上要引人入胜,文字上要字斟句酌,惜字如金。成名之后,不能说是新瓶装旧酒,但难免要加入太多的个人情怀。
作家如此,导演亦是如此。
我还是喜欢短篇小说中那义无反顾的涉险,猝然而起的枪战,以及在环环相扣的情节中展现的有血有肉的角色,无论是主角还是龙套。
也许对作者而言,成名之路上,阅历增长,文笔技巧炉火纯青,但付出代价可能是激情的衰减。
总感觉激情才是小说的灵魂。

过客

前段时间的骑行,从伟东返程的时候,是在财院门口等红绿灯转舜玉路。
疫情加假期,财院门前异常冷清,片刻等候之时,似乎回望的心情都没有。
总有一种感觉,自己是被财院到期踢出来的。
毕业那年,因为接收单位涉及分家,接收函要晚于学校通知的截止期,本已经与系里有过沟通,但接收函到的时候,却找不到我的档案,原来已经被打回原籍了。
只好赶紧回家再把档案调回来。
考入初中的时候,我跟儿子曾经有段父子间对话,那是复制我跟他爷爷同时期的对话:老爸没关系,面子薄,干不出求人的事,希望自己努力。
所以本来想自己从区里到市里办理档案转移,乐乐的爷爷一是知道我是路盲,再可能觉得这事只是正常业务不算求人,就欣然带我前去。
进了办公室,办事人员和乐乐爷爷很熟悉,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后,说到档案来的太早,还在那里放着没处理呢。然后两个人便闲聊起来,其中提及某个名字的时候,二人脸上的相似的微笑,是我工作十几年后才深切体会到的含义。
二人聊天的时候,有位领导听说我们来了,到办公室过来打招呼,他大声寒暄着,乐乐爷爷脸上带着客套的笑容。
那应该是学习工作上,我让他为我唯一费心做的一件事情,想来还不算为难吧。

猪尾巴往事

今天儿子放假,中午请他到芙蓉街走了一遭,最后到老地方滕州羊汤馆,按滕州规矩补了一碗入伏的羊汤。
在芙蓉街逛的时候,除了必吃的臭豆腐,儿子在一个烤猪蹄猪尾巴的摊位前停下脚步。上次是给他买的猪蹄,这次买的是猪尾巴。
儿子是没赶上好时候。
我老舅最擅长的就是灌香肠卤猪下货。
很多年前了,大外甥也就两三岁,我骑自行车带着走姥娘家的外甥走姥娘家。进院子见了老舅,照例敷衍地打了个招呼。那老舅越过我直接招呼我大外甥:喊姥爷!
大外甥抬头打量他一下,自恃舅舅在旁边撑腰,头一扭,不理他。
老舅脸上一副见多了表情,转身从盆里拎出一条卤好猪尾巴,比今天儿子吃的可是长多了,递到外甥面前。
这次没等他舅姥爷开口,外甥先喊一声“姥爷”,接着就把猪尾巴接过来了。
我一看甚是无语,转身去忙别的,大外甥就站在台阶旁边啃手里的猪尾巴。
等我忙活完回来,外甥见我,把吃剩的骨头递给我。
好家伙,那尾巴啃的那个干净,都能给电影当白骨鞭的道具了。

难得感慨家长不易

儿子期末考试昨天结束,因为要给准高二腾考场,所以难得今晚不上晚自习,加周末再连休三天。
正躺在沙发上琢磨给儿子做什么饭,儿子早早放学回来了。进门就说:在路上被一个历一的家长拦住了。
儿子一边开电脑一边给我讲了一下经过。
原来准高三下周要进行省统一学业合格考的信息和通用技术科目考试。这两门没有专门系统的复习资料,所以那个家长就到实验附近等候,恰好看到一脸忠厚相的儿子,于是便拦下儿子询问有没有相关资料可以复印。
儿子很大方地把我给他打印的材料送给对方,然后回来后根据对方提供的QQ号,把答案部分发送了过去。
发完之后,儿子感慨道:家长真不容易。
其实,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