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看的第一本杂志是《大众电影》,和连环画一起成为我入学前识字的途径。
那时候电影算是唯一的可视娱乐项目了,太多的记忆都和电影相关。小姨每次说起我出生 都会联系到当时正放映朝鲜电影《卖花姑娘》, 我记得乐乐爷爷奶奶带我到城里看《流浪者》,结果刚看到开头,因为剧院不让带孩子而被请出剧院,记得他们将票转卖出去时的无奈;也记得在张店冒着大雨去看《熊迹》,结果到了影院却因雨取消,依稀还记得自己倒没有失望而哭闹,只记得乐乐爷爷的雨衣和那满天大雨。
在农村 电影倒也没有少看,每周都有电影可看,有时候因为轮换原因还可以看两次,真是如中了奖一般。每到傍晚都在村头迎盼放映车,在队里场院占据有利地形。乐乐大姑姑每次放映完,都会在一本小本子上记下电影及主要演员,也曾带着小姑姑到邻村重看越剧电影《红楼梦》 而被奶奶关在门外。
《少林寺》风靡全国时,村里专门换了宽银幕,家里转户口到了城里,看电影反而比原先少了。但每当大众电影上有好片子介绍时,也是全家都到电影院观影。
电视普及之后,电影慢慢看的更少了,大众电影也换成了大众电视,但仅从文章而言,大众电视的编辑真是没法和大众电影相比的。早期一篇《火的战车》的电影评论,虽未能观影,也已神往之。网络时代,终于如愿观赏,而伦敦奥运会开幕式,憨豆先生穿越在影片场景中,是英国人的对历史的美好回忆,也是我的电影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