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结束,体能训练开始

今天是大搬家的第二天,一早返回收拾剩下的零散物品,结果发现比大搬家还累。中途还用货拉拉往伟东送了一部分,骑单车返回的时候,感觉两条腿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
虽然如此,回家后还是坚持陪儿子前去训练。
儿子高考结束后接受自媒体采访时,脑子一热说要减肥。既然夸下海口,就要付诸行动。
而他林大爷自告奋勇接下这个任务,约定每天4点对小子进行专项训练。
今天第一天训练。儿子找了半天衣服,发现运动短裤还没有搬过来,只能穿着长裤上阵。跑了3圈后,又进行了立定跳远的基本功训练,捎带提前进行了军训的军姿练习。
儿子训练待遇不低,林大爷一对一团级级别训练,他萍姨开车接送。儿子基础还在,训练也算努力,上车后很担心自己衣服溻透了会不会弄湿了汽车坐垫。
回家在电梯里,儿子对我表达第二天的训练坚持的决心,甚至有些期待,主要是立定跳远的基本功训练中,膝盖姿态的纠正让他感觉到进步。
作为努力的奖励,把大大小小装满一车的搬家包裹、箱子、筐子搬上电梯,没让儿子出马。
等儿子帮忙把塞了一电梯半人高的物品,运进家,我是下决心,下次搬家是能扔就扔,绝不再折腾了。

生日新家第一夜

经过一天的搬家收拾,算是本命年生日这天,在新家中度过第一夜。
与朋友们一起吃过晚饭回到新家,面对卧室里里满床满地的包裹、床被、衣物,要休息,需要先清理出一个地方。
乐乐爷爷曾经说我生活自理能力差,睡觉的时候,扒扠扒扠找个能睡的地方就行。现在这个阵势,估计扒扠是不行了,需要乾坤大魔移才行。
正愁得慌,在书房机器旁的儿子,喊着:“人呢?人呢?”
那是在寻找给他B站大会员充值的人,这个倒没有改变,跟高考,跟搬家都没有什么关系。
想想明天还有需要那么多收尾工作,真的不想再搬家了。

寻报摊不遇

按照惯例高考后,各大报纸会刊登高考试题及答案。今天有热心邻居提供了晚报,但翻看一遍,未找到关心的内容。
自然不甘心,于是上午忙完,在烈日下骑单车,从火车站经大观园,走泺源大街,过泉城广场,寻找报摊,结果是失望而归:沿途一个报摊都没有看到。
90年代初,济南人与青岛人舌战的一个居高点,就是济南人自认书店多,闲着就看看报纸。后来身为青岛人的乐乐爷爷听到这个段子,也公道地承认:就连门口收废品的师傅,闲来也是在那里翻看报纸。
网络时代,都低头看手机,打平了。
想想去年报纸上,那用放大镜才能看清的高考试题,占版面多,无广告,本来就就惨淡经营的纸媒,也没有精神再发布高考试卷了。

心态未老

昨晚儿子备考最后一门生物,跟我们最后一门倒是一样。
紧张的在家里待不住,就拉着孩子他妈一起出去走走,到银广那边的麦当劳吃冰激凌。
下楼时,队伍扩大,楼下备考的两个家长估计也待不住了。
天气还算凉快,在银座广场当年被淹的地方,即将成为空巢老人的四个人,坐在大理石台子上,吃完冰激凌喝可乐。
回到家,跟儿子说起过几天过生日的事情,才想起,四个人都快奔五了,惭愧惭愧。
还好,说明我们心态年轻。

高考第三天

高考第三天,进入攻坚阶段。
在考场外面等候,强作镇定,不敢问不敢多说,只能是察言观色。
前两天还算正常,第三天开始的理化考试,对我们都是煎熬。如果当年再给我100次选择的机会,我还是会选择理科,毕竟那时候文科生本科稀缺。而如果再给我一次给儿子选择的机会,我是绝不会让他同时选择理化。
上午考试结束后,看到儿子阴沉着脸出来,顿时心里凉了半截。他妈在前面引路,我在后面断后,一路沉默寡言往回走,直到上楼梯才知道还没有到世界末日,才大松了一口,有种活着真好的感觉。
下午依然忐忑不安,早早赶到考场。远远看到儿子戴着口罩出来了,眼睛在笑,心里刚踏实,但觉得笑的有些不对劲,到了眼前摘下口罩,发现嘴怎么咧着呢。
考前最后一次考试结束后,我曾问儿子理化考的怎么样。儿子说老师就想给他们的颜色看看,知道知道厉害。
儿子见了我们,转述考场他们学校同学的话:王老师(化学教研组组长)还是把考题想简单了!周围同学们都只能无奈地傻笑。
晚上从德州一个优等生那里得到反馈是:三年化学白学了,想把出题老师打一顿。
已经尽力,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且由他吧。

高考期间的球赛直播

昨天高考第一天,除了天气热一点,算是平安度过。
晚上儿子依然是躺下就睡着,我却一时睡不着。换了个地方依然如此,折腾间,忽然想起还有球赛。已经没有精力开电脑,就躺着看手机上的文字直播。
这样终于迷迷糊糊快睡着时,中国队下半场连进两球,击败了菲律宾队。
三点钟睡着,早上还没到点又自己醒了。
下午与他桥叔在考场外一起等候的时候,聊起凌晨的球赛。看来李铁还是留了一手,因为本身吴兴涵属于攻强守弱,甚至是防守聊胜于无,他出场对付弱队还可以,一旦与已经出线的叙利亚队最后一轮相遇,强攻可能还是要换上阿兰。
聊了没多久,考生们开始陆续出了考场,相比昨天下午考完数学一片阴着的脸,今天英语考罢,学生们的脸上笑容要灿烂得多。

高考前夜

昨天晚上,儿子有些焦虑或者紧张,问他原因,他回答是因为马上就要高考了,他居然没有中考那么紧张。
这一点,连他萍姨都看出来了。
儿子是中考第二天才有些释怀。
只好开导他,高考不紧张,是因为中考已经紧张过了,那也是一种历练。
虽说紧张,但不到11点躺下,五分钟不到就打呼噜了。
而我紧张的则是睡不着,直到累到困了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我高考的时候,家里情景估计也是这样吧。

三十年 两代人

早上因为时差,儿子他老舅通过微信发来考试祝福。顺手给他发了儿子的毕业照,让他看看他当年班主任现在的样子。他回了一句30多年了。
不用说30年,儿子说相比高一当观众时,感觉韩校长比那时候也老了。
同样是当年班主任,同样是现在校长。记得初中刘老师给我们上课时,离开课本,背起了辛弃疾的书博山道中壁,在背完“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后,突然手往上扬,朗声念道“也罢!”稍加停顿后,才念“却道天凉好个秋”。何等意气风发!
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也罢”并非原作,只是即兴发挥而已。
三十年,两代人。

三年送饭生涯结束

昨天儿子学校毕业典礼,本以为放学时间不定且晚于以往,就没有做饭,待看直播校长讲话之时订上必胜客。
本以为时间掐算精准,没想到直播有延迟,而且小子直接从操场到了门口。等送过去,儿子已经嗷嗷待哺快20分钟了。
晚上将放了一天的餐具洗刷干净,刀枪入库,三年送饭生涯也就画上句号了。
今天中午本来约好放学后,请他到附近高第街喝及第粥,和他妈在阳光下等了一个小时,才等到打扫完卫生排好课桌的儿子。顶着学习委员的虚名头衔,干着安全委员和劳动委员的活,也算是善始善终。
有过上次我发的牢骚,儿子点餐开始还有点心虚,点着点着就肆无忌惮了。
饱餐一顿,又去理了一个发。这点跟我们不同,我们那时候,似乎还迷信考试前不理发。
进入最后的备战,冲锋号就要吹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