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学前的胃不舒服,吃撑着时候少,主要是吃酸吃多了,比如那时候还算便宜的桔子、葡萄、山楂之类。
我能吃酸估计是受乐乐小姑姑的影响。那时候她从石化坐公交车回家,都是先到乐乐爷爷单位,然后坐在自行车后座上一起回家。所以蔬菜局办公室前面那可怜的葡萄,就从没有紫过。
我算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刚工作的时候,还没有城管一说,马路边卖桔子的大卡车很常见。路上见到好的就买上一兜,到单位往公共区域桌子上一扔请大家吃。林师傅吃了一半不到,言道:这人说好听请客,这酸谁能吃啊,最后还不是他自己吃了。
当时轮班的小高后来听说后,颇为不服,下战书要比试一下。我当即应战,但约定先向邱主任请假三天再比试,权当提前请下比试后的病假。
此乃不战屈人之兵。比试也就没有了下文。
后来,小高同志不知从哪弄了一把比金桔大不多少的桔子,一脸坏笑的塞给我。
那酸味,是吃过的最酸桔子了。
分类: 杂谈杂忆
胃痛遗传
因为教室准备高二学生的学业考试,儿子周五周六休息两天。为了犒劳一下又不影响学习的连贯性,就在昨天儿子放学后,到芙蓉街吃了几样常吃的小吃。
结果今天儿子胃痛了一天。
糟糕的一天。
我上中学期间,家里放药的抽屉里,必备做常用的两种药是吗丁啉和胃复安。乐乐奶奶是胃胀气,他小姑姑是小时候吃多了胃酸后遗症,我则是吃多了胃痛。
上大学后,估计是生活餐饮习惯改变,胃不痛了,改水土不服症状,那些药也起不到效果了。直到工作后,那些药彻底用不到了。
看来还是遗传,也许今年夏天儿子需要离开济南的先兆了。
好日子就是现在
这个冬天因为只是偶尔前往,所以将伟东的暖气停了。这两天在伟东忙机器的事情,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冷。
往年这个季节,最怕接到老妈的电话。
老妈一生倔强好强,能自己扛,绝不麻烦别人,哪怕是我们。如果她打电话找我们,肯定是自己难受的受不了。家里虽然有暖气,一个人在房间里,尤其是爬金鸡岭回来,还是会感到背凉。
每次接到电话,没有厌烦,稍有担心,更多的是焦虑,期盼,甚至烦躁。感觉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快点过了这个阶段,大家住在一起就好了。
可能原先的期望值过高了。以为忍过这几年,等小的上大学了,就可以在一起,怎么也能过上十年吧。
从去年初开始,期望值已经降到五年,在最惊恐的那天晚上,甚至为了这五年,祈祷能够把自己的四年加借来的一年匀给他。
等到了八月,心中已经开始愤愤:我们不贪心,两年总可以吧。
总以为更好日子在后面,不着急。其实好日子就是在过的。
机器静音
昨天在伟东安装机器并不顺利,忙活了一个上午。
先是替换的电源故障,好在不少配件已经转移到那边,换上电源后,可以进入安装系统界面了,却卡在读取安装介质上了。
看错误提示应该是制作U盘安装盘的时候出了问题,这个只能回家重新制作。
多年养成习惯,计算机的活干到一半睡觉都不踏实。今天早上重新制作了安装盘,骑自行车又去了一趟。这下问题迎刃而解,安装完系统,组建zerotier网络,机器就可以在那边保持运转了。
离开的时候,看到机器、配件摆弄了一地,简单收拾了一下。
这次坏的电源是全汉的,替换上去是金河田的。收拾机器的时候,电源风扇噪音很轻,需要用手放在风扇口确认机器是否在运转。
先选全汉电源,是看重它的静音,看来这么多年的技术进步,金河田的静音做的也很不错了。
难得五口人同住在一起的日子里,老爸对我摆弄机器的杂乱,没有过异议,因为看我从小的书桌已经习惯了,按他的的话就是:pachapacha个能写字的地方就行。
但对我机器的噪音,有一次终于忍无可忍提意见:你好歹也是搞计算机的,怎么这么点问题也解决不了。
现在那机器的声音很小,不会杂扰了他们两个老人家了。
不是自己的城市
降温后没有去伟东,惦记阳台上媳妇种的绿植,趁着天好今天过去浇水,顺带把前段时间重新拼凑的数据服务器带过去。
原先都是骑自行车,这次机箱还是大了点,就坐公交车。过了上班点车上人很少,基本算是专车了。
这一年坐公交车少,到站下车的时候,还是习惯性寻找下车刷卡机。
去年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警惕性要高过我们的大姐,得知她老人家感冒了,就把老妈接到了北京。
到家那天晚上,我下班坐公交过去。在大屯南转车的时候,居然坐错了方向。幸亏对那条公交车还算熟悉,坐了两站发现不对,赶紧下车。
下车后通过一个天桥到对面的公交车站。那时候疫情还没有开始,但估计学生开始放假等原因,马路上的车辆罕见稀少,站在天桥上看着空旷而更显宽长的马路,突然有种莫名的生疏感。
北京那么大,却不是我的城市。
现在没有了目标和动力,更是如此了。
草草读完《风声》
购买《风声》之后,本也没有想广告语中那样连夜读完,但最后还是读完了,草草读完。
刚开始看第一部分《东风》的时候,颇有些当初读《围城》的感觉,但越往后读,越觉的反感,压抑的反感,尤其是读到吴志国枪杀被捕的老汉那部分。这种感觉是大学期间,阅读晚报上某诺贝尔奖作家的小说连载时候的感觉。
最早知道麦家,是他小说《暗算》获奖时候,某评论人不客气地将他的作品归为《故事会》那个档次。
现在估计没人敢这么评论了。《风声》的三段式结构,更是被捧上了天。
当初看电视剧《暗算》,曾写过评论,第三部《捕风》的风格完全不同于前两部。看罢《风声》小说后,又查了一下资料,原来第三部并不是原作,而跟成书更晚的《风声》情节更为相似。
有的人历经苦难与绝望,痛定思痛,将苦难成文,文中难掩悲天悯人之情,如狄更斯,如鲁迅;同样,有的跃然纸上的则是自以为超然的冷酷与傲慢,如莫言,如麦家。
在搜索的时候,看到麦家新作《人生海海》的介绍,更印证了自己的看法。
一家之言,不吐不快。
高考前哨战
今年高考英语听力考试,也算是儿子高考的前哨战。早上出门拥抱的时候,感觉还是有些紧张的,考试结束后回来,开门见到笑脸,彼此都放心了。
希望五个月后,也能见到同样的笑脸。
毕竟是高考,儿子还是有些压力,昨天学校布置考场,学生回家准备。儿子专门用我的PC机进行听力练习,晚上不放心又听了一晚。
我在客厅听儿子的听力练习,如同听天书一般,不免暗自庆幸:得亏我们当年高考没有听力。
大学期间,或者说三四年级里,最痛苦的两件事一是宿舍楼的卫生间,二是六级英语考试的听力。
四级考试听力我还可以有把握拿到6分,而六级英语考试,我只能算是咬咬牙80分起步了。
中午送走儿子继续踏上高考征途,感觉近段时间我们爷俩长得蛮像的。如果能够穿越,让小子穿越回去替我考听力,我也不用费那么大的精力了。
百日祭
雪后连续晴天,今天一早却阴霾满天,出门的时候阳光才明亮起来。
周中的雪已经化的差不多,拾阶而上还是加了一些小心。
上次烧寒衣时独自一人,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现在人多了一个,话自然也多起来,也不再只是面对两个名字,而是对着两个无比熟悉的亲人。虽然没有话语回应,音容相貌却同在眼前。
百天过去了,原先的一些祝语期望,也由“明年”换成了“今年”。只是希望那些“以后”更为长久。
久违的熬夜观剧
最近我们两口子难得像十几年前那样,一起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隐秘而伟大》。
刚起了头看了6集,视频平台限时免费就结束了。于是到央视网将全部剧集下载到U盘,每天晚饭后到儿子下晚自习期间看上几集。
断断续续昨晚看到莫干山结束部分,剧情进入高潮,难以刹车,于是儿子学习,打到静音继续观看。儿子睡着后,将声音略微调开,一拖再拖,一直看到两点才关机。
剧情进入高潮,李易峰的表演也渐入佳境。惊闻处长调离、探视杨先生、看望福朵三出戏,虽都是表情木然,却不是一付面瘫糊弄了事。
在看过《隐秘而伟大》后,也曾转到《麻雀》看了几集,结果还没等熬到尹正扮演的苏三省出场就看不下去了。
与《隐秘而伟大》相比,那里面李易峰的演技,真是云泥之别。那脸上的表情,台词中的语气,无不是怕观众看不出那是李易峰在扮演。不光是李易峰,张若昀亦是如此。反倒是弹幕里黑的最厉害的周冬雨,表演的更为出色。看似同样的面瘫脸,但剧中情节不同,对手不同,表情切换细致到位。
显然在竞争激烈的演艺圈,流量明星们也在改变戏路,提升演技。但最省劲的,莫过于将招牌重复重复再重复,但那样早晚要砸自己招牌。与其如此,还不如早早把招牌到扔到一边。
虽然只是看了片段,李易峰在电影《动物世界》中的演技,已经靠谱了。下午切换电视台时,看到了张若昀扮演的《庆余年》,也已经脱出了张显宗的模子。
但招牌也不是演员自己想扔就扔的。因为大多数图省劲挣快钱的制片导演,似乎更看重这招牌。若想进步,选靠谱的导演,比选靠谱的剧本更重要。
柯基的回想
今天看到小外甥发的柯基的照片,许久不见,感觉本来憨厚的眼神里,怎么有些伤感。
新的一年,柯基也在回想过去那不平常的一年?
回想那年初离家,同人类一样,独自隔离寄居漫长孤独的日子?
回想思念曾陪它一起玩耍的人们?只是有的人,可能还会再次与它赛跑。而有的人,虽然有被喂到腹泻的糟糕记忆,却已回不到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