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单位下达营销APP注册的动员令,看人家在朋友圈贴个二维码发个文,就三位数两位数的收到回应截屏,也东施效颦发了一个,但半天过去,除了一个表示感谢的,一个回应都没有。
前几日某朋友威胁说,再发技术文就屏蔽我,想来也被屏蔽的差不多了。
心里也是冤枉,俺那只是记录标记一下日常学习要目,便于日后查找,顺带承载自己廉价的快乐和无后果的挫折而已。再说就那些哪里有什么现实技术含量在里面,忽悠人都忽悠不了。
正想着,难得来个能忽悠的要求技术支持。我知道她任务完成富的冒油,马上提出支持的交换条件。条件也没敢提的太高,一是怕交易告吹,再就是怕旁边蹦出七、八、十来个抢买卖的。
没想到一口价成交,我这边开始收拾机器,人家那边开始转账,这爽快劲,可非某些光让干活一毛不拔的主强多了。
为了对得起这任务交易,咱也向大夫学习,小病大治,折腾了20多分钟才解决好。她满意,我心安。
回到家,报应就来了。
原先MySQL的图形管理软件是用他自家的,但实在是简陋。见现在甚火的dbeaver也有Linux版,就下载安装。安装很顺利,但连接MySQL总是说驱动下载不成功,反倒是安装mariadb的成功了。既然这样,就来个彻底的,卸载MySQL安装Mariadb。
结果无谓折腾开始,试遍网上办法mariadb始终无法安装成功。后来无奈返回MySQL,却因为上次记录的方法太简单,自己又忘了具体的命令了,只好从头再搜索实验。
好容易折腾完,发现Mariadb的驱动也是可以访问MySQL,更可气的是这时候MySQL驱动下载也正常了。
这报应也大了点吧。
作者: 512song
游戏快乐不止
乐乐的爷爷玩的项目也是与时俱进,紧跟潮流的,只不过受条件所限罢了。
在农村条件差,就领着我们沿着村北头的河沟,用自调的面筋粘知了,在院子里用扫棍法打麻雀。室内项目就是打扑克,下跳棋。但往往最后输的都是他,而输了还很高兴,这点惹得从不玩这些的乐乐奶奶甚为恼火。
后来有了电子产品,玩的是乐乐大姑姑从济南带回去的红白机的仿制机。卡带是五十合一的那种,他最喜欢玩的倒不是后期的俄罗斯方块,而是爆破人,每次看到精心设计的爆破计划成功,真是喜笑颜开。后来开始玩俄罗斯方块机,只是因为原先的机器出了故障,而不得已退而求其次的无奈之举。
在他生病期间,一次,他看到我在和乐乐在电脑上一起玩《英雄无敌V》,驻足观看了半天,然后问我:这是播放做好的动画,还是游戏里面做出来的?在得知是后者后,若有所思地走开了。
如果不是生病,估计他肯定会尝试的。那样陪乐乐玩游戏的工作就有人替我分担了,但估计他也只能玩炉石这样侧重动脑而不是动手的魔兽世界。
那也很好啊。
快乐难继承
周末帮着儿子魔兽世界升级,刷无头打装备。8.0之后,任务遍地都是,某个头顶感叹号NPC一对话,就冒出一连串任务。而偏偏主升级的牧师装备低,不搁打,甚为痛苦。
但学习已经帮不上忙,除了做饭能帮的也就这些了,而且也就这还能让儿子开心。
和我只能拿电子游戏哄儿子不同,乐乐爷爷当年总有各种新鲜东西让我们开心。
在买华容道玩具前后,他老人家还买回来一套七巧板,然后我们就整天趴在桌子上摆弄里面自带的组合图形。每次完成,他还尺子铅笔齐上阵,在废旧书上按照比例画出拼图的分解图,厚厚一本,如武林秘籍一般。
而乐乐奶奶的看在眼里,对我说,你爸也就能干点这个。
他曾和我一起用易拉罐做电视天线,乐乐奶奶走过留下一句家里的经典名句:屎壳郎能酿蜜,养蜂干嘛。
那个时候除了春节鞭炮暑假回家,似乎都是开心的。好像我当年开心很廉价,也许按某位同事的话,弱智儿童欢乐多。
整天忙着开心,学习成绩一般也怨不得我了。
儿子上小学前曾威胁我们:长大了我要告诉你们我的童年不快乐。真是知识越多越反动,看点书就学会这个了。当时就很坚决的告诉他,我们就是把你送上好大学就算完成任务,管你快乐不快乐。
现在不快乐,将来能快乐吗?
天保佑吧。
再玩华容道游戏
前天班后,在单位看到某同事正端详其前任留下的一个物件,她不知道那是做什么,我还是还熟悉这个名为华容道的游戏。
放下手机,小兵移一格开局,我就开始摆弄曹操关张赵马黄。很久不玩了,原先分分钟就能让阿瞒逃离生天,现在终于在那同事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完局的时候,再看手机,手机银行都登录超时了。
最早玩华容道,是乐乐爷爷从电视上看到的,开始是用硬纸板自己做了一套棋子,用纸盘当盒子,整天摆弄研究。后来从张店买了一副塑料的回来,那质量比现在木制的还要好。
当时我们在家一起研究琢磨,好歹能让曹丞相走出来了,然后就开始钻研怎么能用更少的步数完成。再后来,在《我们爱科学》画报上看到了一篇文章,详细介绍了华容道游戏,并提供了最佳招式——经过计算机验算的81步完局。
知道了最佳答案,开始很是兴奋,但随后游戏的热情也就消逝了。从淄川搬家带回来的一堆宝贝物品中,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
华容道游戏的命运,似乎也是在ai阴影下围棋的命运,如果只关注胜负,那注定是一条不归路。
攻击之少年秀策 初打秀策全集之感
老云子购买后,打谱速度更快一些,整个进程速度也超过了我的预期。原先是计划三年内断断续续能打完秀策全集,现在已经打完五十局,超过全集的十分之一。
以前也打过一些秀策的棋谱,可能受评论的影响,感觉平和简明,堪称华丽。但真正从头开始打谱,发现与其说像武宫,年少秀策的凌厉好战的棋风更让我想到加藤。
在丈和全集的末尾,就有丈和与秀策的让子棋。那局棋布局阶段,双方就在右下角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虽然那局棋最后打挂未完局,但秀策胜局已定。
也就是在那局后,丈和给了秀策“百五十年来之棋豪”的评语。这个评价似乎没有顾及坊门迹目秀和的面子,这估计也跟秀策与自己棋风相似有关系吧。
每每少年英雄横空出世,旭日东升的光芒后总少不了一个背景,如黄龙士七战七胜的盛大有。秀策声名大躁背后的倒霉背景则是中川顺节五段。
盛大有败于黄龙士后,被后辈徐星友在棋评中损了一辈子,而中川顺节五战皆北后,也是“棋名遂堕”。
而中川也是自取其辱,那时七段秀和让秀策三子,他也非要充大头让二子,这种棋份下对局,秀策要是不杀他个落花流水,还厚实铺地板赢棋,实在有损棋道了。
攻击型棋手棋风的改变,似乎是围棋界的必然趋势,就像刽子手加藤成为半目加藤。名利荣誉面前,这是对围棋残酷胜负无奈的妥协,只是这种妥协,对围棋的发展来说,并无益处。
境变心变
昨天下午监考兼被监监考完毕,身心俱疲,回到单位卸下行头,天已黑下来。
穿越回民小区回家,突然有种饥寒交迫的感觉。但路旁边的羊肉串还有羊汤馆传来的香味,却一点也勾不起我的食欲,只想找个馄饨摊坐下,来碗馄饨吃个烧饼就好。
那一段路,从没如此怀念山财的美食一条街。
虽然都是依傍居民小区而成,但回民小区和山财美食一条街风格完全不同,就算没有经过治理,想找个馄饨摊,也难。
而山财那条街,已经彻底被抹去,只留记忆中了。
今天吃完饭后再次经过那里,心境已经全然不同。
三年后,饥寒窘困也罢,饱食碌碌也罢,总是自己的选择。由他去吧。
脱不了的考试
今天被抓差监考。
这是我最不愿意干的活了,首先咱从小上学不作弊,也就看不惯作弊的,但从小考到大,也知道考试不容易。要是碰上作弊的,到底是抓还是不抓呢?
是个难以预知的大问题。
原先是能推则推,但现在是轮流监考,只好硬着头皮前去。到了考场才发现,现在真是科技时代了,考场里面安装了远程监控,两个监视屏幕就摆在前面。
这下省劲了。但问题来了,这监控是不止是监视考试的吧?我们来监考啊还是考监考考试啊?。
考试作弊也不容易啊!既靠胆量还靠技术,二者皆备,还需要天时地利人和。
工作之后,逍遥自在了一年,按照同年同锅吃饭的同事的话:有钱还不用考试。
但第一次考试还是到来了,我们年轻的员工被集中到大观园本部进行集中考试。去了人生地不熟,藏个小抄都找不着地方,而那欠揍的出题人肯定是三楼干信贷的,出的题是对我们在网点前台的,真是我不认识他,他不认识我。
看看旁边同来的大姐,彼此彼此。正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突然停电了。不知道是过载还是某兄弟看谍战片看多了动的手脚,反正旁边大李老王们开始趁黑到工位上找书翻答案。
我刚想也过去,旁边那位大姐露出党员本色,一声呵斥,吓得当年还追求上进的我乖乖坐回去,继续大眼瞪小眼。
成绩出来后,自然惨不忍睹。
高三下学期,物理李老师站在讲台上,看着我们这帮苦孩子,笑眯眯打气道:现在苦点,到了大学就没有这么辛苦了!
那时读书少,也就信了……
译名杂忆
在电脑报的《纪念格鲁夫君》一文中,对格鲁夫在国内众多译名颇为感慨,认为那是格鲁夫在内地渐不为人知的一个例证。
相对乔帮主的独一的译名,格鲁夫的译名是多了点,但这个应该和知名度关系不大,而是和作者发音及翻译习惯有关。即便在格鲁夫如日中天的年代,亦是如此。正规出版物上,多是格鲁夫,而英特尔内高层虞有澄的《我看英特尔》中则是另一个常用的葛洛夫。
给外国人译名冠以百家姓为首,似乎是港台的习惯。改革开放初期,由于大量外国资料通过香港而来,外国人的译名难免带有港台腔。
最早接触外国人译名和足球有关。86年世界杯前购买了足球报出版的世界杯特刊。说是特刊,其实就是香港杂志的摘编。看那里面的译名,真是一头雾水。俱乐部里面什么阿仙奴,祖云泰斯,车路士,后来才知道原来就是阿森纳,尤文图斯,切尔西。
那时电视转播稀罕,不知道球队也就罢了,球员自以为知道不少了,但看了里面的译名同样云山雾绕,最难猜的是薛高,猜来猜去,才在另一本杂志上通过图片找到答案,原来是当年三巨头之一的白贝利济科。与这个相比,后来的诸如什么朗拿度,碧咸算是好猜的了。
随着国内新闻媒体的高速发展,人物译名终于脱离港台腔了,但不同媒体间标准不同,同人不同名仍然明显。其中最有名的应该是古利特了,古力特、许利特存在时间算是短的,古利特、居利特分属的两大足球报刊还为此而互相标榜本方才是正宗。
最后译名都被新华社所一统。
但新华社也不是总是正确的。疯子伊基塔刚为人知的时候,某球报还引经据典,说别人翻译不妥,按新华社翻译标准应该翻译以赫尔开头的。
但现在大家都习惯了拉丁语系里面,姓氏前面H开头是不发音的。
这也算是与时俱进吧。
PC英雄风流风雨逝
今天早上起来,在快科技上看到保罗艾伦去世的新闻,后来搜狐网站的幻灯新闻中也有报道。对艾伦的认知,现在的人们而言,是NBA波特兰开拓者老板,还是微软的联合创始人,相比前者更多吧。
两年前,PC时代的英雄安迪格鲁夫去世,电脑报以一篇《纪念格鲁夫君》,在对这位前科技风云巨头哀思之际,也表达了PC鼎盛时代一去不返的落寞。现在已经不订阅也不看电脑报了,不知他会对艾伦的去世发表什么悼念文。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现在已是互联网时代,流量的时代。一对流量明星的登记可以挤瘫痪堂堂微博。
但如《纪念格鲁夫》文中引用的:可能“偷走”一切,当带不走曾经的光荣和梦想。
落寂的英雄依然是英雄。
早期日本推理小说记忆
我对江户川乱步小说没有兴趣,也算不上崇西贬东,除了小说风格以外,翻译水平也是一个原因。
我最早看的推理小说,不算漫画书,就是日本的《太阳黑子》,很多年后才知道作者是森村诚一,而他恰是因为获得江户川乱步奖的扬名立万。
而日本推理侦探小说看的最多是横沟正史的金田一系列。那是难得在网络初兴时期看的网站电子书,因为精彩,所以也就能够忍受那种不适的阅读感。
横沟正史小说风格算是社会派,是不是受到欧美小说影响不得而知,而笔下的金田一更像阿加莎后期作品的波洛。
但感觉横沟正史的小说好看的一个原因,还是翻译的好,无论是人物对话还是气氛描写都精致到位,《八墓村》里两个老太太下毒场景氛围,《狱门岛》老和尚难掩嗤笑,虽未细写明言,但读书之时却似就在眼前。
同时期看的电子书还有就是古龙的七种兵器系列,但现在这些小说在脑子里的记忆还是模糊,这应该是电子书与纸书难以相比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