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以热血报国为理想,并为之奋斗捐躯,但也有,以报国为名,抛弃为人信念而成就大事者,一如南天门下的虞啸卿,再如斯坦索姆城中的阿尔萨斯。为了自己所谓的报国最高理想,一个将本该出鞘的宝剑当做战友的招魂祭器,一个将正义之剑高高举起当做屠刀。
我做不到,乐乐也应该做不到。
乐乐九岁的时候,聊起斯坦索姆屠城,我问他如果乌瑟尔等圣骑士,面对城中已经被天灾瘟疫感染,即将变为如潮敌人的市民时,他们会怎么做。乐乐没有犹豫,有些悲伤地回答:那就到时一起战死。
我听了心里一震。但没有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后来在艾泽拉斯地理网站上看到了比较公认的答案,我宁可希望儿子是作弊,提前看到了答案。
我那时体会到了乐乐爷爷当年的感受。
儿子小学时期看完《天龙八部》时,是半靠在沙发上发呆,说心里感觉很难受,而看完《双城记》,是直接把书放下,跑进自己屋里躺下了。
袁枚在《祭妹文》中写道“爱听古人节义事;一旦长成,遽躬蹈之。呜呼!使汝不识诗书,或未必艰贞若是”。有时真是困惑30以后才明白一些的我,怎么给儿子讲怎样的道理,一目十行读书的半吊子的我,给儿子推荐怎样的书籍。
如果记忆可以封存,那就暂且封存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