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至

今年闰年,冬至21号,比去年早了一天。进入12月开始几乎天天加班的小虾米,似乎在单位也没有去年那么忙了。
去年这个时候,我作为家里最闲的人,所以忙着家里的事情。冬至那天,上午陪孩子姥姥在医院打吊瓶,然后再去给孩子奶奶送冬至的饺子。
在北京一个月没见,进门见到她的时候,第一感非常差,脸是黑的,还咳嗽。但在她几十年如一日的“从不知道什么是发烧感冒”的自负言辞下,放下水饺,折回家给小的准备晚饭去了。
对她的担心还不如在医院打针疏通的那位。
去年这个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改变的准备,也在做着,改变着,但这些准备里,偏偏忽略了她的身体状况。
始终在我意识里,她还是那个一胳膊夹一个外甥,除了做菜无所不能的家中支柱。
那天,应该是一个糟糕的始端。
然后,再骂一句:这该死的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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