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周日,难得儿子睡个懒觉,所以早上自己起来俏没声出门了。
晚上回来媳妇说,这不是没有闹钟也能早起嘛,以后儿子早餐就交给我了。
我说没有问题,延续我高三时候的家庭传统,早上白面条,一个煎鸡蛋,考试的期间加一个。
于是媳妇的提议在默不作声中作罢。
同时期老子考不过儿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然后话题不觉又转移到奶奶糟糕的厨艺上。
最糟糕的一次,是她老人家按照难得受欢迎的高压锅炖鸡翅的做法,又把乐乐小姑姑单位发的两份鸡爪子也做了。
看着那一盆比海碗大,比面盆小白生生的鸡爪子,我们爷俩忍了一天,终于在第二天趁乐乐奶奶出去串门的功夫,心照不宣地一起端到楼下倒掉了。
乐乐奶奶回来,看到空盆,面无表情干家务去了,心里应该也如释重负。
我们说的开心。奶奶估计在那里骂我们三个:三个混蛋,又说我坏话。
起来跟我们算账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