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去给小外甥辅导数学。期间谈到口算的重要性，一直上国际班学校的小外甥问什么叫口算。时间长了，他早记不得他乐乐哥哥是怎么苦练口算的了。
上小学后，虽然没有了口算题行列的朝三暮四，但学校下发的印刷体口算卷子，比他老妈出的卷子可是狠多了。
10年暑假，儿子白天陪他回济南的弟弟一起玩，然后再利用中午弟弟午休时间，抓紧完成口算作业。
他那本来要睡觉弟弟还不高兴了，问：为什么乐乐哥哥不睡觉？得不到满意回答，便自己下床跑到他哥哥屋里，问：乐乐哥哥，你不睡觉，你干什么？
当时儿子看他弟弟的那眼神，幽怨中带着一丝悲愤。
一切仿佛就在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