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那个小品,本来可以在老丈人现身后,再来一个包袱就可以收尾了,但奇葩造型义子的登场,让这个小品重归恶俗。而之后生硬的孝道说教的道德拔高,也是建立在养儿防老的传统之上。
信奉父慈子孝的我,也许属于那种有理智无情义的人。我依然难以忘记当年提档案时,乐乐的爷爷对老人与子女,亲情与距离关系的感慨。
近期热播剧中,奇葩父母们也开始成为重要的角色。虽有艺术创作的提炼与夸张,但结合现实所见所闻,逐渐变老的父母们,养老的现实已在眼前。
计划生育政策受害的一代父母们,养儿防老已经儿女平等了,也算一种时代的进步。但为了防老而养子育女,为了养老干涉决定儿女婚姻,规划儿女的职业生涯,甚至以己为中心,划出儿女多少公里的工作范围。
大乖二乖家倒是只隔了一道墙。
我曾经为我们社保的一代总结过老年生活的三个条件:自己身体好,党领导不动摇,孩子不啃老。
儿孙自有儿孙福,儿孙自有儿孙命。做好我们该做的,由他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