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观古谱:由《寄青霞馆弈选》收录《弈墨》棋局数量看围棋发展

多年前,在初建围棋古谱网整理手头资料时,发现《弈墨》周嬾予部分对局双方的黑白顺序,与《寄青霞馆弈选》中采摭对局中是相反的。

当时编写一个小程序,仅根据对局双方的姓名和手数判断,发现共有五局重复,且黑白先后手顺序颠倒:

白:周懒予–黑:周东侯 共246手

白:周懒予–黑:野雪 共223手

白:周元服–黑:周懒予 共196手

白:许在中–黑:周懒予 共240手

白:野雪–黑:周懒予 共235手

从这个结果看,《弈墨》应该是共有五局被收录到《寄青霞馆弈选》中,占全部对局数的二十分之一,且全部都是周嬾予的对局。

在《弈墨》中有二十一局的过伯龄,虽然《寄青霞馆弈选》收录了其十二局对局,但却没有一局是《弈墨》的对局。而这十二局对局中,除了后世流传的过周十局,其余两局的对手也是后世名手汪汉年和盛大有。

甚至可以说,周嬾予的对局,亦可能采自《周嬾予棋谱》。

由此看来,经过以黄龙士、范西屏、施襄夏为代表的清代围棋的高速发展,进入清末,明末的围棋棋谱已经难入编纂者的法眼。

堂食 解封 幸福日

昨天在堂食禁令解除的当日,我们也终于解封。以活动一下腿脚的名目,前去早就盘算多日的寿司店。

寿司店里店员比我们一家三口还多,自助也就变成了VIP点餐服务。

满足的不止是口腹之欲,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满足。

虽不是吃自助的最高境界,扶着墙进,扶着墙出,我们三个还是手牵手出了大门,多日不活动,这腿脚还是有反应的。

吃饱喝足心情好。由拉手的姿势,我们聊起了双响炮中细节,又从朱德庸,扩延到蔡志忠。儿子还记得当年蔡志忠老先生在泉城书店签名售书。蔡先生跟我想象的形象真是不一样,按儿子的话,是仙风道骨。

于是,话题又转移到蔡志忠年轻时。曾在文摘上看到蔡志忠的回忆文章,说他中学毕业后,跟朋友约定到台北闯世界。当他告诉他父亲时,正在看报纸的父亲头也不抬,只是问了一下那边情况。

多年以后,功成名就的蔡先生很是感激父亲对自己的了解,与无言的支持鼓励。

说到这,我笑着看看隔着他老妈的儿子。

估计他跟我想的一样:蔡先生,你真是想多了。

封控最后半日

早上五点起床,做解封前最后一次核酸。在等解封通知的时候,将《弈墨》剩下的五十局棋评录完了。

自己也不知道,录这些有什么用处。如果不是因为被封控在家,这份几年前就想做的工作,估计还只是停留在有用、无用间的内心纠葛中。

本次录入,是以上海文化出版社的电子版为主,同时参考浙江古籍出版社纸质书。录入过程中发现,前二者的很多错误,是显而易见的,如果找一个了解围棋的人校对,是完全可以避免的。

也许出版人员,也在纠结于有用、无用之间吧。

解封前一天

从封控在家开始整理资料,就一直在纠结:是买一款大屏的kindleDX看电子版,还是把电子版打印出来。

结果终于快看到解封的曙光了,也还没有打定主意。

昨晚索性利用媳妇用计算机的功夫,开始用手机,对照着纸质书,参照小kindle,开始录入。

时间也不长,就录入了《弈墨》十分之一的棋评。早上起来,又在计算机上,利用间隙录入了十分之一。

只要想做,总能做起来的。

比较而言,搜狗输入法显然已经把精力放在移动端。手机录入的速度跟效率明显高于PC键盘录入。毕竟移动端可以带来更多的流量,更大的收益。

AI观古谱:《弈墨》罕传之浅见

《弈墨》作为“中国围棋史上第一本实战对局棋谱集,且数量大,有点评,开创了清代对局棋谱繁荣的先河,在围棋史上有重要地位。(围棋文献集成)”

但此书于康熙元年刻印发行,此后三百多年未再刻印。其中原因,应该与其后随着围棋理论的发展,总体水平提高的棋手,对其评价不高有关。

在中国围棋史中最著名的围棋谱集《兼山堂弈谱》中,并未收录林符卿与过伯龄的对局,而即便收录的过伯龄,以及过伯龄后的围棋王者周嬾予对局,也非《弈墨》中的对局。

在《弈墨》后的围棋谱集《眉山墅隐》中,作为评者徐星友在棋评中,第一句就是:“二用镇神头,尚沿林过习气”,第三十五局中夹带评价《弈墨》:“季心雪《奕墨》(《弈墨》清代名)、大有《奕府阳秋》,皆抑人扬己,各有存私。”

讲求“局面之正”的徐星友对《弈墨》的“无视”,显然不是因为其选谱的原因,而应该是因为徐星友,对明末清初盛行的倚盖、镇神头、大压梁等被其称为“旧习”的定式可谓“深恶痛绝”。

而正是这些墨守成规的定式,导致《弈墨》中的林、过大部分对局开局沉闷,后行黑棋亦步亦趋,难以取胜。

这与木谷实、吴清源新布局革命前的日本棋界状况相似。

今天选择了《弈墨》中周嬾予执黑与汪汉年的三局进行自动分析,执黑的周嬾予一胜二负,从胜率走势看,已经好于林符卿与过伯龄的对局。

《弈墨》第八十局,汪汉年执白胜。

《弈墨》第八十一局,周嬾予执黑胜。

《弈墨》第八十二局,汪汉年执白胜。

在整理《弈墨》资料的时候,看到网友赫鲁晓夫的一段评论:

回顾整个十八世纪的中国座子围棋,经历了由乱战到不战屈人再到乱战的发展过程。最初的林符卿、过百龄、盛大有等局部战法高强,但往往因为局部的战斗而损伤大局。到了周懒予,强调持一先而不失,棋手的大局观有大幅度的提高。

抑古扬今,古今亦然。只是围棋的发展进步,总是在前人探求的基础之上的。

AI观古谱:由《弈墨》析林符卿、过伯龄京师争雄

现主流《弈墨》版本共记录了明末清初诸名手的百局棋谱,其中前十局为林符卿、过伯龄的对局,占了全书的十分之一。

在2015年飞扬网有网友转发国学网的原文,时间、人物似有混乱,其侧重点当是《弈墨》的拍卖信息,而引用赵之云先生的《从<弈墨>中见林符卿、过伯龄京师争雄》,应该是赵先生生前的文章。

原文如下:

        大约在明代万历、天启年间,京师(今北京)之内进行了一场震动棋坛的决战,青年棋手过伯龄战胜了名重一时的前辈国手林符卿。较量的结果,奠定了过伯龄在明代棋坛的重要地位,成为最孚众望的国手。而林符卿经过这场挫折,似乎就此销声匿迹。后人的棋艺超越前人,前人的事迹渐渐为后人所掩,这种现象在竞技场上是常有的。

  关于林、过争雄的经过,保留有两种不同的记载,一是清顺治、康熙年间著名文人秦松龄写的《过文年传》,他的描述如下:……有国手曰林符卿,老游公卿间,见百龄(伯龄)年少,意轻之。一日,诸公卿会饮,林君谓百龄曰:“吾与若同游京师,未尝一争道角技,即诸先生何所用吾与若耶?今愿毕其所长,博诸先生欢。”诸公卿皆曰诺!遂争出注,约百缗。百龄固谢不敢,林君骄,益强之,遂对弈。枰未半,林君面颈发赤热,而百龄信手以应,旁若无人。凡三战,林君三北。诸公卿哗然曰:“林君向固称霸,今得过生,乃夺之矣。”复皆大笑,于是百龄棋品遂第一,名噪京师。

  以上秦松龄介绍了过伯龄战胜林符卿直到“名噪京师”的全过程,文字简洁而生动,使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到了康熙二十二年,这篇《过文年传》又被选入由张山来编辑的著名小说集《虞初新志》里。从此,过伯龄的名字不仅为棋界所熟知,更为稍有文化的读者所共闻。到了后来,凡介绍过伯龄生平事迹,往往就沿用秦文作为根据,《过文年传》也就渐渐地由小说变为了令人信服的“实录”。

  另一种记载见于康熙元年的棋谱《弈墨》,卷首有王燮的序言,摘录如下:明季林、过寻仇京邸,大小百余战,《仙谭》、《新略》中多载之,可谓极全局之盛矣,……然唯时林年已髦,过气方新,至今观者有遗憾焉。(注:有人认为《仙谭》《新略》是一部书。)

  再就秦松龄、王燮两文对比一下:胜者均是过伯龄,但竞争的过程却大不相同,一是过伯龄以三局连胜轻取林符卿,一是经过了大小百余战才分出高下。究竟秦、王哪一方的记载较为真实呢?在这里,棋谱《弈墨》为我们作出了回答。

  明、清之交,谱录家李以理收集了明代万历以来名手对局六百余局谱,并请高手季心雪细加评选。季心雪精选了其中一百三十余局,编为《弈墨》。就在这些棋谱中,保留了林、过对弈十局,其中有过伯龄取胜的,也有林符卿取胜的,只此一点,已经足以证明秦松龄《过文年传》的记载至少不够全面。可惜我们无法进一步看到王燮序文中所提到的明谱《仙谭》、《新略》,否则其中必能提供更完备的资料。显然,也只有在持续多局的激战中取得胜利,才能真正获得胜利者的声誉。

  秦、王两人对林、过之争的记载,谁更确实,已经很清楚了。秦松龄是过伯龄的同乡,出于对乡土或朋友的感情,难免有所偏袒。而在季心雪、李以理、王燮的心目中,林符卿、过伯龄双方都是棋手,没有倾向哪一方的必要。更何况李以理收集棋谱时,过伯龄人还健在(过伯龄殁于康熙元年,享年七十五岁以上),作为同时代的棋手,他们所了解的棋界实况,当然比能文而不以棋见长的秦松龄要全面得多。

  《弈墨》王燮序言,就事论事,朴实无华,在文采上和艺术加工的《过文年传》无法比拟。《虞初新志》在解放前已多次刊行,而《弈墨》长期以手抄本流传,其影响力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语,但不可否认,后者包含着更为翔实、准确的内容。

  注:《弈墨》是一部罕传的珍本,它记录了明末清初诸名手的百余局棋谱。此书于康熙元年刻印发行,此后三百多年未再刻印。至解放初,此书已难觅踪影,北京图书馆曾收藏一部,但经过“文革”浩劫又不知所踪。幸亏上海棋社资料室于60年代初,曾请人手录全书,得存孤本。

昨晚在整理完《弈墨》棋谱文件后,想使用爱犬分析一下林符卿与过伯龄十局的胜负。但使用lizzie调用katagoS1166权重,分析完前二局后,颇为失望,因为执黑后行一方,几乎是按部就班的失利。

今天将林、过十局按照《弈墨》顺序,设定visits为2000,使用自动分析,简单走了一边对局进程。

古谱开局,初始目差在6.7目左右,后行黑棋胜率略低于一成。

第一局,黑棋胜率几乎是一条直线。过伯龄执白胜。

第二局复制第一局胜率,林符卿执白胜。

第三局胜负出现波折,林符卿执白胜。

第四局胜负大起大落,林符卿执黑胜,这也是十局中执黑唯一一胜。

第五局胜负出现波折,过伯龄执白胜。

第六局胜负出现波折,过伯龄执白胜。

第七局是十局中胜负最为波折一局,林符卿执白胜。

第八局开局出现波折,林符卿执白胜。

第九局大起大落,林符卿执白胜。

第十局波澜不惊,过伯龄执白胜。

林符卿与过伯龄《弈墨》十局,双方执白各五局,算是分先棋份,前辈棋手林符卿六胜四负。

由此结果来看,符合赵之云先生支持的“经过了大小百余战才分出高下”的观点。

封控第十天

封控以来,第一天不用做核酸了。
封控转管控,虽然能下楼,但门口的隔离线把活动范围区域连跑道都不到。
即便如此,好在外卖可以送到单元门里,群里还是热闹非凡,有买现成外卖的,有买食材下厨开火的,更多的是憧憬彻底解除管控后大吃一顿。
我也受到此乐观氛围的感染,晚饭简单喝粥的时候,跟儿子讨论起堂食禁令解除后,吃一下融创茂里面的一家韩国烧烤。
说完儿子没有多大反应,转念一想,也是,解封之后那家店还能不能活着还不好说呢。
在二个月前,我跟儿子去吃禾町自助寿司,还感慨那家店的的经理真能干,前台就她一个人忙活。
一个多月前,给儿子到必胜客餐厅买披萨的时候,发现那里原来前台也是只有一个服务员。
看来市场萧条,商家早有准备,但肯定没有想到疫情冲击会这么大吧。
希望一切都好起来,希望而已。

封控第九天

封控第九天,终于能下楼了,虽然是只是去做那最危险的工作。

原先每天上网必做的工作,是检查网易邮箱,处理一下新邮件。邮箱里除了偶尔的网络技术邮件,主要是招行信用卡消费邮件通知。

不知道什么原因,邮箱里会收到一个其他信用卡用户的消费通知邮件,估计是当初留邮箱的时候随手留了一个。

自从封控后,没法出门消费,即便网购也没法发货,也就断了念头,邮箱顿时清净了,几天见不到一个邮件。

昨天晚上临睡前,打开邮箱,发现收件箱里有一封新招行消费邮件。

如此看来,那一位应该也是同病相怜之人。

希望我们也早日解封吧。

封控第八天

早上在期盼解封的梦中早早醒来,从下半场开始看完了欧冠半决赛,皇马凭借补时两个进球扳平比分,并加时逆转曼城。

网上新闻对这场比赛冠以“史诗”、“奇迹”的字眼。但仅从我观看的这75五分钟来看,曼城只是一场正常的失利而已。

皇马只要杀入禁区,尤其是曼城的右路,就存在进球的机会,进球是早晚的事情。瓜迪奥拉不会看不到,否则也不会换下德布劳内和马赫雷斯,但换人还不如不换,如果不换,安切洛蒂是不会贸然换下莫德里奇和卡塞米罗,进行最后强攻的。

前天,跟一个原同事由刚结束斯诺克世锦赛聊起,聊到从戴维斯,到颜丙涛的斯诺克球员。在评论打得准的球员时,我说丁俊晖是敢打,同事则分析:丁俊晖在国内练球其实基本没有对手,敢打失误了对手也抓不住。

我在原先写的《丁俊晖 林书豪》一文中,认为只是丁俊晖的性格所致,同事评价的应该更到位。

曼城同样如此,瓜迪奥拉的球队也是如此。在自己联赛中,凭借雄厚财力支撑的阵容实力碾压对手,一旦到了欧冠,遇到强敌、恶战,也就变成了纸老虎。

封控第七天

封控第一天,物业拉了一个群。群里前两天都是买菜打水,热闹得很,也就把物业管家、大白忙得焦头烂额。
过去七天,大家无论是心理,还是物质需求看来已经疲沓了,念及管家、大白们的辛苦付出,开始商量准备解封后的锦旗问题了。
相比那些辛苦付出的人们,我们算是幸福的了。
两年前,情况还没有现在这么糟。跟非典时期一样,医院里还不需要核酸报告才能入住,真不知道科技进步与普及应用是好事还是坏事。
老太太病房里有三张床,日常治疗都是抽液。靠门的是一个小伙子,他是胸部积液。后来聊起来才知道,他是个退伍战士,春节后的疫情防控,他负责在防控点的宾馆的安保工作。
忙了2个月,自以为身体好的小伙子突然昏迷,检查后才发现是胸部积液,是从千佛山医院转到胸科医院。
小伙子说的轻描淡写,临出院前很乐观的跟我说:疫情过去了,不能再干这工作了,身体不比以前了。
两年了,疫情并没有过去,像他一样更多的人们更为辛苦地忙碌着。
希望平凡的他们,都平安,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