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儿子玩电脑的时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事,略带兴奋地告诉我:学校里每个月给他们发60块钱。
我告诉他,我们上大学的时候也发。那时候叫餐费补助。但忘了是25块多,还是27块多。
每个月发放补助的时候,宿舍楼层里面最为热闹。四年里有3年是发放菜票的,最后一年改为使用打孔卡饭卡,反而少了一大乐趣。
不过我们那时候,这个钱可要比现在值钱多了。如果要改善伙食,到学校西边那条街上吃饭,一碗砂锅馄饨才一块钱,或者一张最大额的菜票。
因为到学校里面去买菜票,有时间规定不说,最低金额是50元。口袋里银两不多的我们,也就跑到那条街上,从摊主那里购买随意金额的菜票,慢慢的,财院菜票也就变成硬通货。
如果把餐费补助折算到现在,3块钱能买到什么?
真是幸福的年代。
分类: 杂谈杂忆
武松的礼数
这几天在简书上浏览水浒系列文章,写到武松很讲礼数,从阳谷见到嫂子,到后期在都监府。
这个之前在读水浒的时候真没有注意过。因为武松在柴进处出场时,就是因为不识礼数而遭到怠慢。而到了景阳冈,要是识礼数,估计也不会上冈打虎了。
想来武松礼数并非从宋江那里学到的,而是从小在兄长武大言传身教下学得的。兄弟重逢后,有过教训,心怀愧疚的武松,在兄长面前更加注重,一是兄长放心,再者也为兄长长脸。
而武大一句:我的兄弟不是这等人,从来老实。
是信任,也是自信。
进入正轨的寒假生活
儿子放假回家,不觉已经十二天了,经过前几天的补觉、补美食、补游戏,从上周开始寒假生活进入正轨。一早天不亮就跟老妈的车前去学车,自己坐公交回家,做一套英语卷子。
自然还少不了一天足量的美食,不在于在家吃还是吃饭店。否则吃之前总是喊饿。
今天中午如愿吃了自助餐,自助的日式组合,吃的是心满意足,回到家就开始睡,一直睡到他老妈下班才起床。
起床之后,就开始继续做那套上午没有做完的卷子。一旦进入正轨,虽不情愿,但还能坚持,这习惯还没有改变。
看着那厚厚的一套卷子,只能感慨今非昔比。
唯一能做的,就是做好后勤保障工作了。
新一年新一月,又过一半
一年前的今天,躺下准备睡觉,迷迷瞪瞪中,突然想到:今天1月16号,新的一年,第一个月已经过了一半。
于是脑子一个激灵,再也睡不着了。当时还以为焦虑也就那么一晚,谁知道焦虑只是开始,一直延续到高考结束,军检结束,报考志愿结束,直到收到录取通知短信。
上周新一年高考开始。英语听力结束后,我微信问一个朋友,孩子考的怎么样。
那位经过一次高考,两次考研,逢考必过的兄弟最后说:感觉比孩子还紧张。
继续紧张吧,这只是开始。
一见高达误终身
你这个江湖骗子,我要砸了你的摊子!
有话好好说,姑娘因何动怒?
四年前,你给我算命,说我在大学会遇到我的如意郎君,现在大学都毕业了,怎么连个影子也没见着!
姑娘息怒!吾四年前给你掐算之时,卦象上说你的如意郎君,将痛改前非,与旧爱一刀两断啊!
那人呢?
待我掐指算来~呀!
少装神弄鬼!
唉。我算你那郎君,的确与旧爱姓奥的一刀两断,但又被一个高的迷上了……
水军 喇叭 唢呐
昨天网上看到报道,华为的花瓣搜索引擎国内上线,照例是大夸特夸自然又是对标国外引擎。
按照报道提供的链接点击进去,得到的却是一个403错误网页。
不喜欢华为,主要因为他那全球排名第二的水军。
无论哪家水军,时间长了,看客腻了,平台烦了,最后自己都疲了。
这么明显的错误,甚至是营销事故,无人关心,无人解决。外部投放平台也罢,内部团队间也罢,估计眼里看着,心里乐着。
喇叭,唢呐,曲儿小腔儿大。
二教头天地之别因家教
最近看书看得少,主要是在简书上浏览短文。
很多读史连载已经没有了下文,近期看到几个解读《水浒传》的系列写到真是细致入微,真是读书之人。
今天看到一篇文章,提及的人物是同为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王进与林冲。
文章引用原著,从各个方面对比二人,发现真是天壤之别。
鲍鹏山评论林冲“不堪”,那王进可称得上“不辱”,堂堂正正,正道直行。
二人人生轨迹不同,应该与家庭因素有关。王进家有老母,有牵挂,更有支持。
从小说中王进母亲不多的言语可看出,老太太有大见识,有小智慧。有母如此,王进也堪称好汉。
kindle的困局
kindle困局传言流传已久,无风不起浪,起端都是从硬件缺货和中国硬件团队解散开始的。
其实kindle无论是硬件还是开发,跟国内没有关系。国外是低价硬件,赚钱靠电子书。在中国销售硬件本身更是赔本买卖,所以年底因为圣诞节的原因,全球供应量有限的情况下,国内供货紧张,也是正常。
倒是电子书内容,kindle的困境更令人担忧。kindle面临的威胁,除了盗版这个由来已久的大问题,还有一个新兴的威胁,那就是腾讯的微信读书。
企鹅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这也是kindle当初忽略网络文学的恶果。
自由地快乐
四个月不见,儿子回家后,他老妈的评价除了瘦了,挺拔了,就是话多了。
话多是因为可聊事情的多了,不像高中,即便聊,也是那些痛苦的事情。
儿子聊得最开心的事情,是自己身背3斤切好的山东胡萝卜,外加两根有机胡萝卜,独自一人凭借导航,坐地铁转公交,历时两个半小时,跑到郊区的养马场看赛马去。
按照儿子的话,那里已经算不上郊区。下了地铁,感觉回家到了济南历城高新了,再坐上公交车,又换成回滕州姥娘家的感觉。
到了养马场,等于到了农村,原来全国的农村都是一个样。
回程在寒风中啃着有机萝卜,想来到站后鳗鱼家的饭菜更加美味。
一切都很新鲜,一切都充满兴趣,包括给赛马看门的瘦柯基。
这柯基沦落到看门的份,那得多瘦啊。
从不怀疑儿子的儿子独立能力。原先没有表现,仅仅因为感兴趣的事情少而已。
现在自由了,有了自由的时间,自由的爱好,就看他自由地发挥了。
父子同疖
儿子回家感慨一切都好。唯一不好的是脖子后面长了一个疖子。
不愧是亲儿子,跟我上大学时候长疖子,位置一样,时节也一样。
抹了两天拔毒膏,情况还算有些好转,这就比我强多了,我是当年怎么抹也不管用,因为已经积痈,只能到小区医务室处理。
医务室说必须动手术,我当时也不知犯了什么邪劲,即便是手术过程中汗流满面,也坚决不肯打麻药。不知是医生手术不精,还是我当时架势惊着她,手术半道中途,并没有清理干净,情况更糟糕了。
当时乐乐大姑姑春节领着外甥回家,见状直接准备在家里继续手术。我看着她目无表情地给不知从哪里弄来手术器材消毒,心里比在医务室还紧张。
胸外的护士,这点小手术过程干净利索。手术完了我疼的直哆嗦。全程陪护的乐乐爷爷在一旁还安慰我:做手术就是要快,狠,要是心软手慢,那样更疼。
我想:这不是废话吗,怎么着?这还怕我疼得打人不成?
希望儿子快点好起来吧,他大姑姑现在不在身边,指望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