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搜集尤伯罗斯资料的时候,看到一篇关于中国参加奥运会对奥运影响的文章。
由于和已经公开拉帮结派,抵制奥运的苏联同属于社会主义阵营,尤伯罗斯一直担心中国也会抵制本次奥运会。后来在一篇关于老挝、捷克抵制奥运会的大标题下,看到中国参加奥运会的副标题后,欣喜若狂之余开始咒骂标题党。
当时在尤伯罗斯眼里,中国参加奥运会只是扩大奥运声势而已,对商业价值应该不报太大期望,属于捧个人场而已。
的确,在看电视转播的时候,在改革开放初期那些被批为“资本主义糟粕”的广告被屏蔽了。但赛事切换期间,还是有广告播出,但不多,当时看着看着都背过了广告顺序和广告词。
现在当然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依然有印象的是某手表广告,运用的是《大闹天宫》风格的动画片,现在看也算制作精良,最后一句广告词“真准呐”是直指主题,也是那个时代国内广告的特色。
另外一个广告是来福灵的,与后期更为人知的“我们是害虫”版本不同,更具国外风格。
自然,中国进入奥运大家庭,为中国打开了一个开放的窗口,这显然也不是能用商业价值来衡量的。
分类: 体坛纵横
体育产业冲锋号
1984年洛杉矶奥运会是奥运会历史的一个转折点。在此之前奥运会基本算是赔本赚吆喝,但76年的蒙特利尔奥运会,赔了10亿美元,算是从舅舅家赔到姥姥家。如果不是当时美国奥组委主席尤伯罗斯力挽狂澜,在没有政府支持的情况下,赚得盆满钵满,以后的成为摇钱树的奥运会申办,各国各政府各城市,就不会挤破头撕破脸,黑幕频出了。
当时报刊上对洛杉矶奥运会商业上成功,主要归功于尤伯罗斯的节流:利用美国现有完善的体育场馆,使用设施配套一流的大学宿舍做奥运村住宿补充,积极调动假期大学生做志愿者,等等。
如果只是节流,等于勒紧裤腰带过日子,尤伯罗斯在开源方面更是成功。后期的报道把尤伯罗斯的做法归结为尤伯罗斯三原则:排他性、垄断性和赞助商。这三原则一直被之后的奥运会主办者奉为圭臬。
其实这三原则也不是尤伯罗斯原创,80年莫斯科奥运会百事可乐就利用自己在前苏联的市场优势,狠狠摆了可口可乐一道。尤伯罗斯所做的,只是打了一套更为坚决的组合拳,以保护赞助商利益之名,从赞助商处获取更大利益。
同时,时势造英雄,84年正逢电视业的高速发展期,除了巨额的电视转播权收益,电视广告的效应也吸引了更多赞助商的高额投入。
可以说,洛杉矶奥运会吹响了体育产业的冲锋号。
初识耐克
也是在早期《体育周报》的末版,看到过一篇不大不小的豆腐块文章,是介绍耐克公司的。那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品牌名字。
那时候还没有什么软文一说,耐克进入中国也是多年以后了,肯定没人给报社或者记者美金。回头看估计当时刊登这篇文章,跟耐克积极参与奥运会有关,因为包括那届奥运会风头最劲的卡尔刘易斯在内的诸多著名美国运动员,都是耐克的赞助对象。
之前的奥运会等大型运动会中,对诸如可口可乐、柯达等大赞助商而言,更像是一个展示实力的平台。
而耐克更进一步,从赞助赛事,转向与运动员签约,积极参与到体育之中全面扩展其占有率和影响力,耐克应该算是体育产业开拓先行者。
当然,体育周报对NBA报道很少,即便是末版职业体育栏目中,更关注不到耐克与一个刚参加完奥运会的大学生篮球运动员签约的新闻,而那应该是耐克最成功的一份合同。
下周高考开始,耐克的业务量估计也要提升不少。
当年的报纸末版
最早订阅《体育周报》时,版页不多,内容以国内与国际足球赛事新闻为主,末版则是当时偏为冷门的项目内容。
这些冷门项目之所以冷门,是因为多属于在国内尚未开展的职业运动项目,也就是当时的非奥运项目,比如网球、职业拳击等。
里面曾有篇报道,介绍网球在西方受欢迎是因为其带来极大的商业价值,举例说网球球王博格,大到球拍,小到头上的发带,都给他带来广告利益。
那正是一个后浪拍前浪的时期,博格已经退役,坏小子麦肯罗已经被伦德尔挤压的,只能靠摔拍子、踢摄像机来增加曝光率。女子网坛则还是老将埃弗特抵抗纳芙拉蒂诺娃。
但更凶猛的后浪即将到来。
原始兴奋剂案例
83年入城后,也托乐乐大姑姑工作,家里日子越来越好。年底买上了电视,不用到别人家看《霍元甲》了,但真正让电视用上派场的是84年的洛杉矶奥运会。
也正是通过奥运会,开始迷上了体育。乐乐爷爷为此定了《体育周报》,这个湖南发行的报纸,后来在清算自由化时,因为刊登太多所谓时代内幕体育外杂七杂八的内容,在清算自由化时停刊,不知后来的《体坛周报》和他什么关系。
在《体育周报》前几期,我第一次看到了兴奋剂有关的报道。那篇报道是关于在奥运会异军突起的美国自行车队的。美国队之所以能够成绩优异,是其中一名运动员将自己血液抽出冷藏保存,比赛前再输回体内。其教练将这个做法推广到全队,在时间紧迫的情况下,输入的是他人的血液。
这应该是导致后来自行车界泛滥成灾的促红细胞生成素的原始成功案例吧。
利益促使科技进步,有时也在加速堕落毁灭的进程。
运动的强度
因为前几天骑行上量,今天本来想休息一天。早上起来后见天气难得凉爽,再想想晚上的蛋糕,还是骑车出门了。
骑行速度不快,连歇汗都不用,放下搬运的书就回程了。
对于不上量和强度的运动,只能算是活动。
这几次搬运的主要是杂志,多年积累,分量重占地方多。当年从淄川往济南搬书的时候,杂志就没有搬过来。
那批杂志除了快成文物的《大众电影》,就是《新体育》。学生时代,作为一个体育迷,获取体育信息主要通过中午的体育新闻,学校报刊栏的《中国体育报》,再就是每月从报亭购买的《新体育》。
那时候体育报刊里面还是充满正能量的,作者文笔也好。记得新体育里面有篇国家游泳队报道,说强调高强度训练的东德外教对黄晓敏喊:你在泳池洗澡呢?
体育报道负面内容逐渐增加,应该是从《兵败汉城》那本书开始的。而汉城奥运会虽然传统项目堪称溃败,但女子游泳项目却几乎获得突破。但只是几乎,在金牌才是英雄的年代,横亘在庄泳、杨文意面前的是神一般的东徳选手奥托。
突破终于在4年后的巴塞罗那奥运会实现,然后是94年广岛亚运会。
为了突破,有时需要神的眷顾,有时需要与魔鬼签下契约。
智商不够朋友凑
圈子还是挺可怕的。往大里说叫党同伐异,小里讲叫拉帮结派。
中国足球第一次进军世界杯的时候,举国同庆。仿佛一夜间可以脚踢巴西,头顶德国了。
某名嘴,现在叫大V了,夸中国当家球星,有脑子,说十个人里面,只有一个不嗑药的肯定是他。
但从他放炮的水平看,还不如他踢球的水平。却还是一帮人,圈内圈外的都有,此人言论一出,闲的帮闲,忙的帮忙。
弄得人不禁怀疑,是他的智商有问题,还是我们智商有问题?
现在看,就是他的智商有问题。
这下放心了。
难以比拟
90年代初和乐乐的爷爷一起看足球的时候,他最为推崇马拉多纳,因为从没有一个球员像马拉多纳一样,招来对方多名后卫的紧密防守。
墨西哥世界杯期间,那时报道世界杯的报纸还不多,每天乐乐爷爷下班后都将参考消息带回来,第二天再带回单位。
参考消息有专版的世界杯报道,报道中专栏评论的是渐露乌鸦嘴本性大人前球王贝利。虽然开篇就对马拉多纳旁敲侧击冷嘲热讽,但在评论首战南朝鲜对的比赛中,贝利幽默地评论:自己小时候穷,没学过朝鲜语,现在学会了,原来朝鲜语中犯规叫马拉多纳。
那场比赛是科斯塔库塔所说马拉多纳那时情形的缩影。对马拉多纳,只能像伐大树一样一次次把他掀翻,不能犹豫,否则,就会像86年的英格兰,还有90年的巴西一样吃下苦果。
科斯塔库塔说的还算含蓄,而意甲黄金期同时代的后卫卡纳瓦罗说的就直接多了,那就是梅西还没法跟马拉多纳相比,最接近的只有罗纳尔多。
的确,只有经历了两个时代的球员,尤其是后卫更有发言权。当年,基恩可以连眼都不眨地恶意铲倒哈兰德,然后没等裁判红牌就转身下场。
断腿并因此退役的哈兰德的儿子小哈兰德,现在可谓是足坛当红小生,他估计绝不会有此阴影,时代不同了。
快马为鉴
早上跳绳因为休息了一天,无论速度还是可以的效率都有所提高。在等儿子完成跳绳任务的时候,拿出报箱的报纸翻看了一下。
真看出是体坛赛事的冰河期了,吕征退役的新闻占了整整一版。
也是,好歹也是自己家的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帮不上忙也要帮腔。
昨天在网上就看到相关新闻了,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尊重与绩效本就是势不两立的。
去年在鲁能吧看到一个帖子,说吴兴涵与刘彬彬的上限就是吕征。虽是跟帖,有情绪在里面,但我却完全赞同,尤其是结合二人近年的表现。
还是努力吧,活生生的例子就在面前。
德甲重启
晚上浏览网页的时候,看到了德甲回归的新闻,转到PPTV,焦点战多特蒙德与沙尔克04的比赛居然免费。
已经很多年不看德甲联赛了,对德甲的印象还停留在科勒、罗西基那个年代。
但物以稀为贵,在这个没有直播许久的时期,看看比赛也是一种享受。
比赛是空场进行,在利益与风险之间,德国人也在寻找着平衡点。看得出球员也是久疏战阵了,失误频频,真如中国戏曲行所说: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同行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
这应该也是推倒的竞技世界,甚至是整个经济世界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后面怎么样……
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