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靠衣服

媳妇听完儿子的实习经历,特别是用小铲子挖坑寻找丢失的探测仪,打趣道:这是穿着800块的鞋,1000块的衣服,干着民工的活。
儿子对穿衣并不讲究,我曾说他衣敝缊袍,颇有子路之风。这次实习回来,没穿他一直摁着穿的绿色纯棉圆领衫,而是换上了姑姑去年给他买的安德玛速干衫。
后来问起才知道,实习前几天穿着纯棉的衣服,绿色衣服湿了干,干了湿,晚上回到宿舍,已经变成白色的了。
换上速干衣就好多了。也难怪,见到姑姑又给他买的同样圆领衫,那么开心。

孩子交流,父母有别

前天晚上彻底结束实习回家后,儿子没跟他老妈说上三句话,就躺下睡着了。
等睡了个对时后,第二天再见面,母子俩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从实习苦中作乐的轶事,到游览云岗石窟的佛像细节,这可跟我问一句,他答一句不一样。
中国家庭中,孩子跟妈的交流,总是有别于父子的。

饭局,感情载体

昨天儿子结束实习报告离京前,我们请小外甥吃了顿伊豆。期间因为同学汇总实习报告需要图表,儿子几次把电脑从包里抽出来处理数据。
今天问儿子,昨天是不是没有吃好。儿子说还好,有弟弟在,吃一会,看看他吃的很开心,自己也很高兴。
我们在饭局中也提到了泉城大酒店的自助餐,如同儿子所说,那里的饭菜其实一般,那里的美好记忆,只是因为在那里吃饭,基本都是全家人团聚。
感情才是最重要的。

让女排更好

昨天下午全程看完女排对土耳其的比赛,真是没想到能够看完。
本以为自己跟场边的主教练一样,能“吆,赢了,哦,输了”对待比赛结果,但没想到一天过去了,静下来看到车站女排的广告,还是心中意难平。
对主教练来说,他已经做到最好,他自己能做到的最好。
但对女排来说,还不够好。
无论是主教练,球员,还是球队。
女排需要一个能让球队更好的教练。
趁着女排价值还在,商业上集体打包也好,球员分成也行,聘请一个让女排能上一个台阶的世界名教头吧。
否则,一切会越来越糟,而且没有更糟。

终于有用武之地

毕业后就开始折腾电脑,费钱费时,时不时也自我安慰:没准将来有用,自己用不着,儿子也可能用的到。
自我安慰了很多年,除了玩游戏,儿子好像也没用的上多少。
昨天终于等到了表现的机会。
儿子实习回来,需要使用sac处理数据。害得我吃饭时就开始跃跃欲试,吃完饭急匆匆赶回家,我立马是装系统,调远程登录,设置数据传输。

最后看着趴在屏幕前,盯着那地震数据曲线的儿子,总算有了一点成就感。

揪心的体操比赛

看奥运会,最不愿意看的是除了跳马之外体操项目。
因为太残酷了。
一个失误,不仅比赛成绩一落千丈,更是多年的泪水汗水付诸东流。
88年左右,一个德国记者采访中国体操体校,第一天看到孩子们观看直播升国旗的时候哭的稀里哗啦,还有些奇怪。等随后看了这些孩子的日常训练,才理解了孩子吗的行为。
不知后来《霸王别姬》开篇,是不是受到此篇报道的启发。
吃多少苦,也不一定成角啊。

又见佩尔森

最左面那老头,认识,也熟悉。
他的出现,给了老瓦和阿佩伊伦以最后的支持,中国乒乓球队也进入了漫长的黑夜。
同样也是他,在天津世乒赛决赛中,老瓦廉颇未老,他却寸功未立,成就了中国队的绝地反击。
从中国队那届比赛决赛保守的排阵看,如果决赛失利,一切都难预料。
同样,如果巴黎奥运会决赛,樊振东没有压制住莫雷加德,瑞典新星必成大患。

二次核校完毕

7月份耽搁了些日子,8月事情似乎也不少,所以这几天加快进度,把古籍点校的大部头24卷本的槐荫堂二次核校完成了。
前几天回家,从书架上随手拿下一本浙江版的围棋文献集成,掂量一下分量,比划一下厚度。想想自己这次的工作量,应该赶得上这一本书了,一个人能完成,也是不易。

黑小子

儿子实习那天我回济南,本以为能7月就见面,没想到他回来我又回济南,最后真如他走时所说:再见面就是8月了。
进门第一面,感觉小子是又黑又壮,晚上吃瓜下手时才发现,这黑的可不是一点两点。
详谈起实习的经历,那玉米地的经历应该够他记忆一辈子的了。
不过相比去年背着两把锤子冒充雷神,今年儿子升级背设备了,只是那高级设备在身上,就像背着、护着一大堆现金。
苦应该不会白吃的。

酷夏的两天三地

两天跑了三个地方,对今年的酷夏真是感到厌烦了。
当初离开淄博,来到四大火炉之一的济南,感觉这里的夏天,比淄博更让我能够接受,尤其是下午,淄博是湿漉漉热到汗不敢出的地步。
虽然在京城待的时间不长,但少雨的夏天是一年比一年让人难以忍受,去年是酷热,今年是闷热,真不敢想象明年是什么情况。
还是济南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