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儿子放假,中午请他到芙蓉街走了一遭,最后到老地方滕州羊汤馆,按滕州规矩补了一碗入伏的羊汤。
在芙蓉街逛的时候,除了必吃的臭豆腐,儿子在一个烤猪蹄猪尾巴的摊位前停下脚步。上次是给他买的猪蹄,这次买的是猪尾巴。
儿子是没赶上好时候。
我老舅最擅长的就是灌香肠卤猪下货。
很多年前了,大外甥也就两三岁,我骑自行车带着走姥娘家的外甥走姥娘家。进院子见了老舅,照例敷衍地打了个招呼。那老舅越过我直接招呼我大外甥:喊姥爷!
大外甥抬头打量他一下,自恃舅舅在旁边撑腰,头一扭,不理他。
老舅脸上一副见多了表情,转身从盆里拎出一条卤好猪尾巴,比今天儿子吃的可是长多了,递到外甥面前。
这次没等他舅姥爷开口,外甥先喊一声“姥爷”,接着就把猪尾巴接过来了。
我一看甚是无语,转身去忙别的,大外甥就站在台阶旁边啃手里的猪尾巴。
等我忙活完回来,外甥见我,把吃剩的骨头递给我。
好家伙,那尾巴啃的那个干净,都能给电影当白骨鞭的道具了。